話,確實有道理。
問題是,蕭振東也沒說他不乾。
沒等蕭振東反駁,那頭,毓芳就進來了,嗓音清朗,“叔,你說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
“芳芳?”
緊隨其後的,是曹甜甜。
她翻了個白眼,陰陽怪氣的,“喲~這是隻能看見芳芳,看不見甜甜了呢。”
大隊長:“……”
這操蛋閨女怎麼也跟過來了。
“哈哈哈,”大隊長訕笑一下,“你看看你這孩子,我這不是沒注意麼。”
“您能注意啥?”曹甜甜嚷嚷著,“爹,你是不是老糊塗了?
就何曉峰那樣式兒的,你不一巴掌給他抽一邊拉子去,怎麼還給他安排上活計了?”
她不可置信的,“就那樣的,我跟你講,照著這樣整下去,咱們今年的收成就彆要了。”
縱容這樣的整下去,大家夥都不用乾活了。
排著隊,舔何曉峰臭腳得了。
得他心者,滿工分。
不得心者,扣工分。
毓芳見曹甜甜這麼激動,無奈的,“好了甜甜,你先冷靜一下。”
安撫住了曹甜甜,毓芳對著大隊長,鄭重道:“叔,您也不用這樣跟東哥說啥。
這會子都是婦女能頂半邊天,沒得我在爹娘身邊的時候,啥都能乾。嫁了人,反倒兩手一甩,吃乾飯了。”
她認認真真的護著蕭振東,“就算是東哥以後都不上山打獵了,我也能去山上采藥。
到時候,照樣能把日子過得紅紅火火。”
蕭振東感動的都想抹點眼淚了。
看看,他這眼神,不嘎嘎的。
娶個媳婦,都是知道心疼人的。
“就是就是,”他忙著附和,站到了毓芳的身後,做小媳婦狀,“芳芳,你看曹叔,他沒事兒就嚇唬人。”
大隊長:“……”
他一臉無語的看著蕭振東。
死小子,差不多得了。
這演戲,還演上癮了咋滴?
尤其是當毓芳展開胳膊,護著蕭振東的時候,大隊長的無語達到了巔峰。
“好了好了,”大隊長無奈的,“我這也沒說啥啊,看看你護的。
主要是,上山采藥這麼辛苦,你個姑娘家……”
毓芳強調:“曹叔!婦女能頂半邊天!”
“好好好,我不說了,”大隊長無奈搖頭。
“爹,”曹甜甜拉著大隊長,“我剛剛跟你說話,你聽到了沒?
何曉峰根本就不適合做記分員,真的!”
“我知道,”大隊長安撫著曹甜甜,“這事兒,就是給你慶輝哥找點事兒乾,讓他也曆練曆練,弄點經驗來。”
“真的?”
“真的!”大隊長見曹甜甜一臉懷疑,心累的,“我隻是上了年紀,還沒到老糊塗的地步。
那何曉峰是什麼樣子,我能看不明白嗎?”
好說歹說,可算是把這夥人安撫下來。
大隊長這才滿臉期待的,“所以,東子,啥時候去打獵?”
“不著急,”蕭振東好笑的,“我是真的想歇兩天,再就是,馬上結婚了,要忙活的事兒,多著呢。”
一而再,再而三。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大隊長也沒辦法繼續追著問。
隻能壓下心裡的沮喪,“沒事,那你到時候就好好歇歇,歇夠了,再上山打獵。
放心吧,隻要你上山了,這工分,叔肯定一分都不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