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婷倒是知道一點,隻是她自負,沒把爹放進眼裡過。小五可能知道點,小六,也是懵懵懂懂的。”
蕭振東豎起了大拇指。
果不其然,這是一個爹娘生的,對自己的同胞姐妹,了解的,就是清楚。
事情說完了。
毓湖的焦灼,又後知後覺的蔓上來。
他皺著眉,深吸一口氣,“有煙嗎?”
“有。”
“給我一根。”
“好。”
蕭振東很有眼力見,不單單給毓湖上了一根香煙,還劃了火柴,給他點上了。
看著毓湖吞雲吐霧,蕭振東自覺把剩下的香煙收到兜裡。
他雖然平時基本不抽,可男人出門辦事兒,身上帶著煙,能省不少事兒。
“你不抽?”
“不抽。”
毓湖點點頭,順手就從蕭振東的兜裡,把煙盒整個揣走。
“不抽煙,帶著煙乾什麼?”
蕭振東老老實實的,“散給抽煙的人,也方便我打聽事兒,套近乎。
而且,我跟芳芳結婚了,很快就得要孩子。
抽煙,對身體不好。”
一句話,給毓湖整的不上不下的。
他氣笑了。
轉而把香煙又塞回了蕭振東的兜裡。
得,他不抽,那自己也不抽了。
最後吸了一口,毓湖將香煙摁滅。
樓梯口上來了人,李香秀看見毓湖,大喜,“四弟!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大嫂?”
毓湖對這個大嫂,可是很敬重的。
忙上前,答話道:“家裡之前給我寄的信,我出任務了,沒見著。
任務結束,回了營隊才看見。
打了個報告,就回家了。”
“好好好,”李香秀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確認毓湖沒受傷,眼前一酸,“平安回來就好。”
想到毓美,李香秀忙問,“小美咋樣了?有消息沒?”
“沒,”蕭振東插話道:“但是,這時候,沒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哎喲!”
李香秀的淚水控製不住,她偏頭,擦了眼淚,帶著哭腔道:“你說,這老天爺到底是咋了?
我們家小美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
人多了,堵在樓梯口也不是個事兒。
眾人又回到了產房前,七叔公催促道:“香秀,你不是來送藥的嗎?咋還不把藥拿出來?”
李香秀還在猶豫,“七叔公,我、我害怕啊!這藥是祖上傳下來的,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有沒有用,我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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