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振東這事兒,本來就是悄悄乾的。
砍了樹,也沒大剌剌的擺在明麵上讓人發現,基本上就是,砍了,趁著還沒倒下,就收到了空間裡。
也就是看見小鬆鼠的時候,實在是太震驚了。
錯過了扶住了樹木的時機,不然的話,這樹,也是直接弄到空間,這托運的,簡直是省時省力。
砍了五六個小時的樹,期間累了,蕭振東從空間裡掏了個大肉包子,哢哢一頓造了七八個,吃了個半飽,這才抹了嘴,繼續乾。
樹木要想陰乾的快,還得給劈成比較小的塊數才行。
蕭振東看了一眼天色,覺著還早,乾脆就乾起活兒來了。
劈著劈著,猛然發現,有棵樹上,還有個蜂窩。
蕭振東:“!”
喲~
這算是誤打誤撞,撿漏了。
他的空間隻能存死物,不能存活物。
在他的空間裡走了一遭,就算是活著進去,出來的時候,估摸著,也得死絕了。
蜂巢不小,蕭振東也是納悶,自己當初砍樹的時候,眼珠子可能忘帶了。
不然的話,怎麼會看不見這麼大個蜂巢。
他摘下了蜂巢,將其放到了背簍裡。
“東子?”
嚴玉書來了。
他看著蕭振東,滿臉高興,“今兒怎麼這麼巧,可算是把你遇見了。”
“老頭兒?”
蕭振東決定了,今兒就弄這麼多好了。
空間裡砍好的樹,已經不方便往外拿了。
不過,時間不早了,這時候回去,也算是剛剛好。
他彎腰,借著背簍的遮掩,從空間裡取出來一隻燒雞,“呐,剛好你來了,我本來還琢磨著,該咋給你送過去的。”
“嘿嘿,”吃了這麼多次,嚴玉書都吃習慣了。
接過燒雞,大口開乾。
蕭振東一麵砍柴,一麵打量著嚴玉書的氣色,“我怎麼覺著,老頭你最近的氣色不錯呢?”
“對啊,”嚴玉書歎息一聲,“說句實在的,你來了,彆說是我了,就連我們窩棚的人,吃的,都好了不少。”
怕嚴玉書自己的營養跟上,白胖起來,在眾人的環視下,顯得格格不入。
蕭振東隻能在投喂嚴玉書的時候,順捎手,投喂一點旁人。
時間長了,他自己都習慣了。
旁人也在悄悄長肉,而這時候,嚴玉書隱藏其中,就很難被人察覺出來了。
“好了就行,”蕭振東劈著木塊,“缺什麼東西,記著提前說,給我留字條也行。”
嚴玉書點點頭,“沒啥缺的了,有的吃,有的喝,已經知足了。”
“秋收過後就該入冬了,我打算做點煤炭,不過,這東西肯定不能直接到你們的手裡,得轉個彎兒。”
“行。”
嚴玉書理解,轉而問蕭振東,“我還說呢,你怎麼在這裡弄個窯,合著,是做煤炭的?”
“對,”蕭振東點點頭,“我也隻是嘗試一下,能不能成,我心裡也沒譜。”
“能成的,”嚴玉書驕傲的很,“你想做的事兒,還沒有一樣是不成的。”
“哈哈哈,”蕭振東笑了,“我過幾天,會想法子弄點棉花,弄到手,就給你們送過去。
你們自己看著辦,該往自己的舊棉被、棉衣裡續一點,還是咋辦,到時候,自己拎著辦啊。”
窩棚那邊,不適合任何新東西。
太打眼了,對他們沒有任何好處。
就這樣,鳥悄的,蜷縮在角落裡,慢慢活,不動聲色的。
終有一天,能重新迎來,屬於他們自己的世界。
嚴玉書不敢在這兒耽誤太久,能夠忙裡偷閒,得半個小時的空閒,已經是莫大的幸福了。
他走的比蕭振東要早。
嚴玉書離開了,蕭振東把小木屋的東西重新歸攏一下,這才起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