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半道上遭遇了啥,那靈芝破破爛爛的,都被摧殘的不像樣子了。
不過,品相有問題,入藥,那保準沒問題的。
本來還打算擺個臭臉的蕭振東,登時眉開眼笑。
嘿!
他蕭振東,就是這麼現實,包變臉的。
“喲謔,”蕭振東拿著靈芝,笑眯眯的,“你還挺出息的。”
順手從兜裡掏出來一個板栗,剝了殼,堵住了小鬆鼠的嘴。
無他。
雖然這中間有點跨物種、跨語言了,可光是看表情和肢體表述,蕭振東覺著,小鬆鼠應該是罵的挺臟的。
小鬆鼠:“!”
它更生氣了。
火冒三丈。
堅定的推開了板栗,小鬆鼠繼續輸出。
蕭振東:“……”
他就不信自己還擺弄不了這小玩意了。
小鬆鼠嘰嘰一頓罵,蕭振東哐哐一頓扒。
等栗子多的,能把小鬆鼠埋起來的時候,它終於住口了。
抱著板栗開始大快朵頤。
蕭振東:“……”
行,看樣子,它也不是完全不能收買。
就是收買起來,比較費勁兒。
豬肉裡的血水泡的差不多了,蕭振東拎著豬開始醃製。
醃製好了,徑直拽著它往山穀裡走,而後,將其放在一邊,開始劈柴。
沒辦法,燒炭第一步,先把柴火的個頭弄得勻溜點。
又忙活了仨小時,黃毛子醃製的差不多了,蕭振東一甩膀子,下河洗了個澡,這才收拾了東西,悠哉悠哉的下了山。
這次的獵物,大隊長沒拿出來,一轉手,送到了縣城的廠子裡。
蕭振東回到家,看著毓芳已經把家裡的小玩意兒給喂了一遍,這才道:‘晚上,咱倆隨便吃一口,等天黑了,我帶你去吃好的。’
毓芳一愣,擦擦汗,隨口道:“你又折騰啥呢。”
“黃毛子,”蕭振東低聲道:“這次弄得不多,就一隻,帶下山也不知道咋分,我已經在山上收拾好了,就等著入夜,咱們去烤著吃了。”
“就咱倆?”
“嘖,”蕭振東挑眉,“還想要幾個的?人多了,目標就大了。要是想給爹娘送點去,回頭咱們吃飽了,給帶點下山就成。”
“好!”
毓芳又不傻,蕭振東對自己好,她還能把這份好,往外頭推不成。
她臉上的笑容燦爛,就連神情都跟著雀躍起來了。
“那咱們啥時候去?”
“不著急,咋說也得等天黑透了。”
“對了,”毓芳擦擦手,轉身回屋。
再出來的時候,手裡捧著一塊雪白的玩意兒,“你看,這是陳少傑爹娘送過來的棉花。”
毓芳還有些不好意思,“我說不要,他們非得給。說是新摘的,你看看品相咋樣。”
品相自然沒的說。
蕭振東捏了一把,問道:“給了多少?”
“咱家得了八斤,爹娘和嫂子那,陳家也給送了。”
二三十斤的棉花啊,陳家這次是出大血了。
蕭振東垂眸,“收著吧,往後都是一家人了,咱們要有啥稀罕的東西,也記著給他們家一份。”
“行。”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那都是處出來的。
太過界限分明,總覺著有距離感。
你來我往的送點東西,把彼此的關係搞的密切,才會越來越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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