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叫人去抓了,”曹甜甜言簡意賅,“就是她可能已經提前聽到了風聲,跑了。”
“嗐,”旁邊有個女人,磕著瓜子,無所謂的,“說白了,這事兒吧,男人固然有錯,可李愛花,難道就是無辜的嗎?”
曹甜甜:“?”
蕭振東也愣了一下。
那不然呢?
這娘們腦殼被驢踢了吧。
咋還整上受害者有罪論了。
“孫小草,”曹甜甜警告道:“把你的嘴巴子放乾淨點,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
“切~”孫小草翻了個白眼,“說的都是真話,還不讓人說了。說實在的,就李愛花那摳搜樣兒。
要我,我也不樂意跟她一道過。
那辛辛苦苦了一整天,回家吃窩窩頭,也不是個事兒啊。”
說罷,她嘚瑟的,“我就不一樣了,我對我家男人,那肯定是百分百貼心。
哼!就算是讓他出去瞎搞,他也得摸摸良心,對不對得起我!”
“行了,”曹甜甜聽不下去,“你哪那麼多廢話,事兒沒攤你身上去,不求你感同身受,把嘴閉上,不戳人傷疤,你都做不到?”
“我哪是戳她傷疤啊,”孫小草更不服氣了,嚷嚷著,“她做的不好,我指正都不行了?”
說完了,她還斜了一眼曹甜甜,嘟嘟囔囔的,“自己都沒結婚呢,知道個屁。
還跟老娘的麵前顯擺上了。”
曹甜甜:“???”
她本身就不是什麼好脾氣,要不是蕭振東攔了一下,她能衝過去,給孫小草的臉撕巴爛了。
孫小草也不敢跟曹甜甜動手。
言語中,擠兌兩句沒事兒,要是真的動手了,回頭大隊長給她們家穿小鞋就不妙了。
見勢不對,她火速遁走。
曹甜甜罵罵咧咧,“你乾啥?”
“沒必要,”蕭振東勸道:“咱們是來看熱鬨的,你這是,打算自己也成熱鬨?”
曹甜甜:“……”
她回過神,望著周遭炯炯有神的眼睛,登時沉默了。
這話說的,還挺有道理的哈。
她冷靜了,隻是想想還是氣悶。
確實,她是沒結婚。
可沒結婚不代表她不明辨是非啊。
越想越生氣,曹甜甜捏著拳頭,咬牙道:“等著吧,毓湖下趟回來,老娘就把證領了,席擺了。”
她結了婚,這些賤娘們,就沒話說了吧!
“好的,”蕭振東尋思著,愛啥時候結婚,就啥時候結婚得了。
這玩意,不還是看心情麼。
蕭振東站累了,拍了拍小駝鹿的頭,示意它彎腰,自己上去坐著歇會兒。
這小玩意兒,跟自己也沒多久,個頭卻肉眼可見的大了一圈。
吃草的玩意,能把自己養這麼凶猛,也確實是個神跡。
蕭振東一心二用,一邊看熱鬨,一邊琢磨著自己的藥材養殖大計。
是的。
天天在山上竄,他也尋思著找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種點藥材。
啥值錢,就種啥。
比如人參、靈芝之類的。
至於會不會種活,那不是他該操心的事兒,靈泉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可地方的隱蔽,很重要。
人參跟珍珠蚌還不一樣,珍珠蚌長在水裡,隻要不把蚌撈起來,砸碎了,基本很難發現其中的乾坤。
露餡的概率,很低很低。
可人參……
這玩意兒,隻要是長了眼睛就能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