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芳本以為,關於蕭振東的流言,得在大隊流傳一陣子的。
結果,也僅僅是被人放在嘴裡咂摸個一天,外麵的天,就又變了。
當然,這事兒上山打獵,順帶著乾私活的蕭振東毫不知情。
在蕭振東的努力下,前前後後得折騰出來三噸木頭,一窯一窯燒出來,也需要時間。
他忙的很,壓根想不起外頭的破爛事兒。
直到確認窯可以投入使用,蕭振東循著記憶,開火燒了第一爐,觀測著裡麵的反應,心,才緩緩的放下了一半。
至於剩下的一半,得等到這窯木炭完美的可以使用,才能放下。
忙活了一天,又是打獵,又是燒木炭,剩下的時間,他還烤了兩隻野兔,一條魚。
說句難聽話,真是忙碌的,連放屁的功夫都沒有。
好在小紫貂、雷電給力。
蕭振東打了一頭羊就收了手,小紫貂、雷電則是打了二十多隻獵物回來。
野雞、野兔、田鼠……
忙著哐哐乾飯的小駝鹿也沒閒著,岸邊散落一地的魚,就是它的傑作。
收拾了東西,蕭振東下山。
還琢磨著,等天黑透了,再往山上跑一趟,仔細看看。
到了山下,曹甜甜的臉色臭的像是吃了屎一樣。
整的蕭振東都覺著肝顫。
乖乖,到底是哪個不開眼的招惹這個女閻羅了。
快快出來受死。
可彆連累他這麼個無辜善良的過路人啊。
“愣著乾啥?”
曹甜甜一瞪眼,“還不過來!”
蕭振東:“……哈哈哈,看你,這脾氣炸的。咋滴,誰給你氣受了?”
曹甜甜深吸一口氣,咬牙切齒的,“我倒是巴不得有人給我氣受。”
蕭振東:“。”
完了。
這應該是氣瘋了。
他立馬不打聽了。
閉麥。
好奇就回家問媳婦。
直接問當事人,他很有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吃瓜誠可貴,安全價更高。
若為小命故,二者皆可拋。
蕭振東沉默寡言,看著曹甜甜給自己記上了工分,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回了家,他就把自己偷偷摸摸藏起來的烤兔子拿了出來。
本來尋思著弄個肉菜哄哄媳婦,結果,今兒的毓芳倒是高興。
見蕭振東回家了,喜笑顏開,“你回來了,累不累?我給你倒了水,你快喝一口,潤潤嗓子。”
喲~
今兒這媳婦,好像是田螺姑娘上了身。
格外賢惠。
蕭振東喝了水,毓芳就站在他身後,為他揉肩捏背。
雖然那力道跟撓癢癢似的,可蕭振東還是給毓芳提供了極大的情緒價值。
“嗯!”
他伸出手,對毓芳的付出,表達了肯定,“這手法真不賴啊。”
“哼!就知道胡亂誇人。”
嘴上這麼說,可蕭振東看出來了,毓芳的心裡,美著呢。
她一屁股坐在蕭振東的身邊,家裡養的小猞猁崽子跟小狗崽子,一個個的,圍著二人的腳邊打轉兒。
“對了,你下山的時候,有沒有聽到什麼風聲啊。”
提起這事兒,蕭振東也回了句,“沒有,不過,我看你那小姊妹的心情不太好。
那火氣旺的,”蕭振東搖頭歎息,“噴火龍轉世成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