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獨乾仗,確實是不太行。
但是,幫個忙,還是沒問題的。
怕匪頭子等人拿了槍反殺一擊,小德子拽一把槍,往外丟一把,看見露在眼前的大屁股,那也是毫不客氣的上去就是一腳。
蕭振東野察覺到了啥,收了獵槍就過來幫忙。
三下五除二,不等毓慶跟著裡外夾擊,這人,就已經摁下了。
雷暴、閃電、小紫貂等,見這沒他們的事兒了,收了爪子,蹭蹭蹭上樹了。
猞猁崽子也跟著上了樹,就剩下狼狗串串小白,扒著樹,狗臉上,全是茫然。
這是啥時候學的?
咋沒帶著它呢!
曹得虎帶著人姍姍來遲,看著現場的境況,又看了看蕭振東跟毓慶,“怎麼了這是?咱們這邊,沒傷亡吧?”
曹得虎都到了,小駝鹿才馱著小鬆鼠趕到。
這兄弟到了之後,見沒自己啥事兒了,還低頭去啃地上的草皮。
算了,來都來了,吃個宵夜再走吧。
蕭振東瞄了一眼小動物們,看它們都好好的,把獵槍往身後一扒拉,站在了毓慶的麵前。
“沒死人,”毓慶感受著肩膀上的疼痛,齜牙咧嘴的,“就是老子運氣不好,挨了一槍。”
蕭振東看著毓慶那樣,乾脆摸出匕首,把肩膀上的衣服給割開了。
旁邊有小夥拿著手電筒,照著亮光,“毓叔沒事吧?”
“沒大事兒,”蕭振東看完了曹得虎的傷勢,這才狠狠鬆了一口氣。
擦破點皮,溜著肩膀頭子上的肉,擦過去的。
就是擦的有點狠。
肉擦掉了一塊……
小德子的手都在抖,眼眶含著眼淚,“東哥,毓叔這樣,要去醫院嗎?
不會死吧?”
毓慶:“???”
嘛玩意?
他抬腳,照著小德子的屁股就是一腳,“狗嘴裡吐不出來象牙,能不能盼著老子點好?
閉坑!”
小德子咧著的嘴閉上,還是一副哭喪著臉的樣子。
“不用去醫院,也死不了,”蕭振東淡定的,“隻是皮肉傷,沒傷到骨頭,好好養養就行了。”
毓慶怒罵,“格老子的,老子的傷,才好了多久啊。
這又受傷。”
上次的腿傷,休養到現在,才算是差不多。
才尋摸著,等秋收結束,大隊圍獵的時候,他跟著一起上山,找回自己的熟悉的手感。
結果就遇見了這操蛋事兒。
蕭振東樂了,“爹啊,看樣子,您這是天生的享福命。這下好了,老老實實在家裡養著,等貓了冬,開了春,這傷也就好利索了。”
“滾犢子!”
看著毓慶還有心思臭貧,曹得虎顫巍巍的捂住自己的心口,老天爺!
好在是沒事兒,要是真有事兒,他以後也甭跟毓家做親家了,不成仇人,都不錯。
曹得虎抓著毓慶的手腕子,“緩緩,你讓我緩緩……”
蕭振東見場麵控製住了,本想指派倆小夥子上自家跑一趟的,可左思右想,還是不放心,乾脆的,“爹,曹叔,你們先處理,我回家一趟。”
“成,你去吧,”曹得虎點點頭,“這裡交給我。”
毓慶本想跟著去的,蕭振東拒絕了,“爹,都這時候了,彆逞強了,你在這兒歇著,我喊芳芳過來,給你包紮。”
“也行。”
不知道是剛剛發生的事情,太過刺激,還是他上了年紀,失血過多,總覺著眼前霧蒙蒙的。
腦子,還有些眩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