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振東摸了一把毓芳微微隆起的肚子,“你才辛苦了。”
“不苦的,”毓芳臉上的笑意燦爛,“跟你在一起之後,我的日子,算是過成了蜜糖。”
以前,在家裡的時候,爹娘雖然疼愛。
可有些活兒,還是得乾的。
手上,也有一層淺薄的繭子。
可自打跟蕭振東結婚之後,除了采藥、炮製藥材需要她親自動手,哦對了,還有做飯,剩下的,基本都被蕭振東一手包辦了。
她出的力氣少了,再加上蕭振東舍得花錢。
動不動就買雪花膏,蛤蜊油什麼的,手上的皮子,也漸漸嫩了起來。
繭子,不仔細看,都要看不出來了。
“咱們都不苦,”毓芳的語調,都帶著歡快的意思,“可幸福著呢!”
“保準幸福的,老子要讓你以後的日子,更加幸福!”
這點大話,蕭振東還是敢說的。
毓芳的臉蛋子都要笑爛了,“嗯呢!我相信你的。”
……
儘管今年紅旗大隊的幺蛾子不斷,可,今年的評優評先,還真讓紅旗大隊占住了鼇頭。
這家夥給曹得虎喜的,哈哈仰天大笑。
娘的,這玩意兒,是真爽啊!
對於曹得虎來說,簡直是興奮劑。
蕭振東得知此事,也跟著挑眉,“喲,那還真的得恭喜曹叔了。”
“恭喜啥?”
曹得虎現在看著蕭振東,真是怎麼看,怎麼喜歡,笑眯眯的,“應該說是同喜同喜!
咋滴,你忘了啊,你現在,也是咱們紅旗大隊的一份子。”
摁著蕭振東坐下,曹得虎的臉,都快對著蕭振東笑成菊花了。
“嗬嗬嗬,好孩子啊,說吧,你今天來找我,啥事兒啊。”
“哦對了,”蕭振東正色道:“這不是兩家都要辦喜事兒嗎?我尋思著上山打獵來著。
您說,這事兒能成不?”
“能啊!”
曹得虎的眼珠子都亮了,“能不能多獵點?現在天氣冷了,這冰天雪地的,就算是家裡有個三五斤肉,也不怕壞了。
放在外頭,埋起來,咋說也能吃一個冬天。”
在東北。
外頭就是天然的大冰箱。
“能是能,不過,咱們秋收後就獵了一場大的,山裡,還有多少玩意兒,我也說不準。”
“你放心好了,”曹得虎寬慰道:“這些玩意兒,小命可堅韌了,隻要咱們不天天扛著獵槍,就照著上次那個規模,一天三頓往山裡掃蕩。
問題,都不大。”
“那行。”
蕭振東點點頭,“那我回頭準備準備。”
“一準的沒毛病。”
說罷,曹得虎一頓,眉頭皺了起來,“對了,還有件事兒,我覺著,我得跟你提前打個招呼。”
“嗯?”
這話說的,沒頭沒腦的。
蕭振東好奇的,“咋滴了?山上,還有熊瞎子不成?”
熊瞎子的話,現在興許還能弄下來,嘗嘗爪子的味兒。
反正,對待這種比較危險的玩意兒,蕭振東的態度也是比較擺爛的,打得過,那就打。
打不過,拔腿就跑,完事兒了。
實在不行,往空間裡一貓,也沒事兒。
總歸有退路,有保命的手段。上山,甭管咋樣,總能撿回來一條小命。
俗話說的好麼,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不是,”曹得虎哭笑不得,“山上有熊瞎子,再合理不過,我是想跟你說彩霞大隊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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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霞大隊?
毓美一婚嫁的那個婆家,就在彩霞大隊。
姓吳。
腦子轉了一圈,蕭振東好奇的,“咋地了?彩霞大隊,又開始鬨幺蛾子了?
我尋思著,彩霞大隊的人,忒不講究,就算是有啥事兒,咱們彆往上粘,就對了。”
“曉得,”曹得虎應了一聲,直接進入正題,“咱們秋收結束後,不是跑去圍獵了嗎。”
“對啊。”
蕭振東有些納悶,這都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兒了。
咋這時候想起來說了?
“哼,”曹得虎不屑的,“那彩霞大隊,也是有意思,看人家拉屎,他腚癢癢。
瞅見咱們裝備齊全的上了山,他們也跟著上去了。”
得。
接下來的話不必說,蕭振東都能猜出來。
保準是這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眼高手低的玩意兒,在山上出事兒了。
“死了,還是傷了?”
“死了仨,傷了六個。”
蕭振東沉默了,“三個人,那麻煩,還稍微有點大。”
“對,”曹得虎歎息一聲,“其中,有一個人,跟你還打過照麵。”
蕭振東一挑眉,驚詫的,“趙家人?”
彩霞大隊,跟他打過照麵的,也就是趙德光,趙有柱父子倆了。
“噢喲!”
曹得虎樂了,“你小子,還真是一說一個準啊!”
“還真是?”
蕭振東皺著眉頭,“沒的,是那個老貨,還是小貨?”
這父子倆,是如出一轍的賤人,甭管沒了哪個,對蕭振東而言,都沒啥區彆。
隻是吧……
嗯,人,還是有點好奇心的。
“趙德光沒了,”曹得虎歎息一聲,唏噓道:“我估摸著啊,趙有柱回家之後,這日子,也好過不到哪裡去。”
“咋滴,”蕭振東聽著這個話頭,總覺著不大對勁兒,試探的,“這老東西嗝屁了,還跟那小的,有脫不開的關係?”
“可不咋滴!”
蕭振東瞬間懂了,搖搖頭,“各人有各命吧。”
“對,咱們也不是做慈善的,管不了那老些,我跟你說這個的意思就是,山上危險。
你彆覺著你在山上行走了一段時間,就掉以輕心。”
曹得虎嚇唬蕭振東,“更彆提山上還那麼多雪,萬一出點事兒,就嗝屁了。
就算是不想想彆人,你也得想想自己的婆娘,還有那未出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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