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乾出來的事兒,跟挑釁也沒啥區彆了。
“剛剛那水,我確實不是故意潑你身上的。
不過我們家窮,沒多餘的厚實棉襖給你穿了,這衣服雖然臟了點,但還算保暖,您先湊合湊合穿上。
我弄個炭盆來,你把衣服烘乾了,烤熱了再回家吧。”
道歉有了,解決方法,也有了。
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那麼和諧,唯獨姚金玲一肚子火氣無處安放。
深吸一口氣,姚金玲知道,這悶虧,她是吃定了。
艱難地從臉上擠出了一個笑,“哈哈哈,你這孩子,本來就不是故意的。
嬸子犯不著,為了這點小事跟你生氣,這衣服雖然臟,但隻要凍不死就已經不錯了。”
說罷,姚金玲都開始感慨起來自己的大方,知情識趣了。
不過,等蕭振東真的搬來了炭盆,姚金玲一扭頭就看見了小腹凸起,坐在一旁,歲月靜好的毓芳。
心裡的不平衡,登時就起來了。
她裹著破衣服,哆哆嗦嗦的坐在炭盆前,嘴裡還不忘挑撥離間,“不過啊,不是嬸子說話難聽,實在是你這媳婦,太拿不出手了。
我這被熱水澆了一身,你還好,忙前忙後的,你家這媳婦,屁股那叫一個沉啊,動都不動一下的。”
毓芳:“……?”
不是。
到了這時候,呼吸也是一種錯了?
她,好像啥都沒乾吧。
跟這樣的潑婦,毓芳沒去爭執,也沒去吵鬨,隻是眨巴著眼睛,盯著蕭振東,微微挑了挑眉頭。
言下之意,那叫一個明顯。
——潑少了,再來一杯。哦不,是再來一壺!
蕭振東微不可察的搖搖頭,這種事情吧,乾頭一次的時候,還好解釋,再來一次就顯得太蠢了。
他微微扭頭,露出個憨厚的笑,“嬸子,你彆跟我家傻媳婦計較,她懷了孕,身子行動不便。
我這個當男人的,本就該多照顧她一點。再說了,我們家這些雜七雜八的活,基本上都是我乾的。
啥東西放在啥位置,沒人比我還清楚了。所以,就算是她殷勤了一下子,給你找衣服,她也找不出來啥東西。
到時候,再把您白白凍壞了就不合算了。
再說了,這事本來就是我笨手笨腳才潑了你一身的熱水,歸根結底也活該是我來把這事兒給處理了。”
方方麵麵,妥帖圓滿。
姚金玲的臉色都開始綠了。
緊接著,她看蕭振東的目光,也漸漸變得不待見起來了。
這男人,是不是腦子有毛病?
自己說的這些話,到底哪句不是向著他說的?
乾啥非得拆自己台啊!
思及此,姚金玲強壓下怒火,硬生生扯出來一個笑,“哈哈哈哈,那你要是這麼說的話,確實挺有道理的。”
“肯定有道理的,”蕭振東臉上的笑容更加憨厚了,“你快點烤啊,烤完了,也就該走了。”
他直言不諱,“都快到飯點了,再不走,不合適了。”
聽著蕭振東這明顯是趕客的話,牛琴差點笑出聲來。
哎呀呀,還是現在的小年輕有意思,有啥話,當場就說了。
“對啊,”牛琴抱著胳膊,笑眯眯的,“你可快點吧,烤乾了,咱們得走了。
再留下去,那不就是不知情識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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