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芳斜了一眼毓美,“咋滴,您還要跟我比比呢?”
“咱倆有啥好比的?”
毓美搖搖頭,“再說了,我不跟彆人比,我就跟我自己比,這才多長時間?
不到半年,這日子,已經讓我過的天差地彆了。要是,連這都不滿足的話,那我真的得遭天譴了。”
之前在吳家過的日子,跟現在的日子對比一下,毓美都怕半夜睡覺的時候,會驚醒。
“反正,你小心點,總沒錯。”
“放心吧,”毓芳坦坦蕩蕩的,“我自己小心著呢,隻要東哥不在家,我一個人,是絕對不會落單的。
呐!這不,我已經跑到咱們家來了嘛。”
毓美一愣,回過神,樂了,“臭丫頭,你這腦瓜子,轉的還真快啊。”
“嘿嘿嘿,那必須得快啊!”
“行,”毓美見毓芳心裡有數,也不多說彆的了,“既然這樣的話,那我也就不嘰嘰喳喳惹人煩了。”
“咋能說嘰嘰喳喳惹人煩,”毓芳丟開手裡正在織的毛衣,膩歪到毓美的身旁,“這是姐疼我呢!”
“知道我疼你就行,反正啊,多長點心眼,總沒錯。”
姐妹倆笑笑鬨鬨,外頭的孩子嘰嘰喳喳,氣的在院子裡跟毓母一起乾活的李香秀,三五不時就狂暴一次。
眼見耳邊又傳來李香秀暴躁的嗬斥聲,姐妹倆齊刷刷露出了笑容,“你說,大嫂這倆孩子,都讓她帶的天天要瘋了。
要是,再來一個的話……”
“哈哈哈,再來一個,那保不齊,咱們全家都沒安生日子了。”
……
山上。
蕭振東今天的運氣不錯,雖然沒在路上發現羊群,但是抓了兩隻落單的傻麅子。
天氣冷寒,內臟啥的,一時半會兒也不會爛了、臭了。
蕭振東一琢磨,也沒大大方方的敬山神。
割了點,掛在樹上意思了一下,剩下的,兜了起來,打算回去燉個內臟鍋吃。
這次上山,蕭振東謹慎多了,生怕再遇見那些不開眼的。
一路上,走的慢不說,還格外謹慎。
隻是吧,有些人倒黴起來,喝涼水都帶塞牙縫的。
追著一隻野狸子鑽入了深山,跑了個把小時,愣是沒抓到。
“奶奶的,”蕭振東停下腳步,罵罵咧咧的,“小玩意兒,跑的也忒快了。、
要不是看在你長得俊的份上,老子高低得請你吃個鐵花生米。”
野狸子長得俏,蕭振東琢磨著,用泉水給它勾搭走,帶回去看家護院,還能給他媳婦暖手。
如果養熟了的話,這玩意兒,也是忠心護主的。
找不到,蕭振東還不死心。
白大、白小、雷暴、閃電等都去打獵了,就剩下蕭振東一個人苦苦掙紮著。
折騰了半拉小時,就在蕭振東打算放棄的時候,他就發現,青天白日,奶奶的見鬼了。
“這兒,確定隱蔽?”
“確定。”
腳步聲和交談聲一起傳了出來。
蕭振東瞬間屏住呼吸,藏匿起了身形。
“沒人就成,”男人高高壯壯的,“事兒,你辦的漂亮,但是這地方不能再呆下去了。
我找人給你弄了一張介紹信,你出去避避風頭,走個三五年,等你回來了,自然啥事兒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