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這麼說的話,那也確實挺巧合的了。
“可是,”毓芳好奇的,“要是這麼說來的話,這事兒跟紅旗大隊應該沒關係啊。”
“怎麼沒關係了?那何傾城的嘴巴子,多利索了,巧舌如簧的。黑的都能說成白的,更彆提,當時隻是撞見倆人在一起。
還啥都沒來得及乾呢!要是待在炕上的話,肯定就抓奸抓雙了,問題是,人家二人的衣裳,都穿得板板正正的。”
正因如此,也給了何傾城辯駁的機會。
袁文麵上信了,可想到紅旗大隊的那些風言風語,再想到自家大隊那些亂七八糟的小道消息。
腦瓜子嗡嗡叫。
難道,他媳婦也是這樣子的?
想到還躺在炕上,被抱在懷裡,嗷嗷待哺的兒子,袁文心軟了,可,有些事情,紙是包不住火的。
袁父袁母沒幾天,也都知道了。
比較起兒子,他們跟何傾城這個兒媳婦相處的時日,那才叫多。
有些時候,有些事情,是不經人提的。
一提,往日裡那些被忽略的細枝末節,慢慢的,就浮現眼前了。
比較起袁文的痛苦,袁父袁母想的就比較直白了,必須要給事情弄出來個真相。
若是誤會一場,那就該道歉道歉,一家子,還得好好在一塊生活,心裡生了齷齪,存了疙瘩的話,那一家人,還能是一家人嗎?
他們也沒做啥,就是讓三天之後,袁文從家離開。
看何傾城會不會做些什麼。
按照常理來說,正常人,都不會在這時候,去做啥的。
偏偏何傾城自信,覺著袁文走了,那就能去見自己個兒的姘頭一麵,順帶著,罵一罵袁文這個不開眼的。
上次,差點給她嚇死了。
結果呢。
好久不見,再加上上次這麼刺激,二人說著說著,就滾到了一起,那叫一個天雷勾地火。
袁家人:“……”
額,怎麼說呢。
袁文木木的,袁父袁母看著兒子,滿臉同情,咋說呢,兒子的臉上綠綠的。
老兩口知道自己的身板子不好,把身強體壯的兒子留下來看著,自己鳥悄的溜了,找了本家的兄弟姊妹,上門堵人。
而後就是何家父母。
抓奸,必須得抓個帶勁的。
結果,這一帶勁,二帶勁的,就給抓了唄。
李香秀嘖嘖稱奇,“我說呢,這老何家這次啥都不吭聲,合著,是一點理兒都不占啊。”
“哼,可不咋滴。”
史秀芬冷笑一聲,“反正,我覺著偷人這事兒,她既然能乾出來一次,保不齊,就能乾出來第二次。”
說罷,她瞄了一眼毓芳,意有所指的,“反正,有些小丫頭片子也長點心吧。”
毓芳翻了個白眼,“嫂子,這說的啥話啊,你乾脆指名道姓得了唄!
不就是點撥我呢。”
“哎喲,”史秀芬嘿嘿一笑,“你聽出來了?”
“我又不是傻子,這裡裡外外,盯著東哥的人,還少啊?”
隻是何傾城的出現,讓毓芳煩躁,這些人腦瓜子也不知道是咋長的,一個個的,不想著正經營生,就知道偷奸耍滑,走歪門邪道。
“彆煩。”
李香秀安慰毓芳,“你肚子裡,還有孩子呢,千萬彆置氣。”
毓芳搖搖頭,有些無奈,還有些麻木,“談不上置氣,有些事情就算是他們盤算的再好,可隻要我們不接茬,他們也是沒招的。”
總不能,牛不喝水,強摁頭吧。
犯不著的。
這事兒,就算是真的要辦,那也得勾引,也得徐徐圖之,玩硬的手段,隻會達到反作用。
毓芳年紀雖然小了點,但跟著蕭振東折騰下來,閱曆可不少。
再加上蕭振東,有時候也會單獨教她,裡頭的門門道道,隻要毓芳想,還是能看透個七七八八的。
“而且,類似的事,我都已經見識過不少了。也不是剛開始那個什麼都不懂的毛頭孩子,會被這種小事,給氣個半死。”
沒法子,自家男人,實在是太會招蜂引蝶了。
她也隻能看開點了。
“反正,甭管咋樣,”史秀芬安慰道:“那個人就算是屁股真的歪了,每天沒事兒,就是琢磨壞點子。
想了一百條,一千條,一萬條的奸計。隻要,你們小兩口的心,在一塊,那你們就是鐵桶一個。
彆人就算是想下手,也是無從下手的。那時候的你們,堅固如同堡壘,密不可分。
再多的手段,都是跳梁小醜,白折騰一場,僅此而已。”
說罷,史秀芬無視三人的震驚,清了清嗓子,繼續慢條斯理的,“可,隻要你們小兩口的心散了。
不用彆人從外部如何如何,你們小兩口啊,就從內部瓦解了。”
這話一出,甭說是毓芳了,就連毓美、李香秀都滿臉震驚的看著她。
不是,這還是她們粗俗的嫂子,能說出口的話嗎?
話雖然糙了點,可是這其中的道理,是一點都不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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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李香秀比較直白,呢喃著,“你居然還有這個想法呢?不錯不錯,要是不知情的人,聽見你說這麼幾句話,還以為你是念過書的呢。
至少,肚子裡也得有幾滴墨水才對。”
史秀芬哈哈大笑,“你肚子裡也沒幾滴墨水,可是你這話說的讓我心裡忒痛快了。”
她一拍大腿,站起身,“行了,這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說了。
家裡還有事兒,我就不在這兒跟你們磨牙閒嘮嗑了。
反正啊,這何傾城的屁事,我是一五一十,都跟你們說了,但是出了這個門我就不認了。”
“你放心好了,我們也不是那種說話、做事不知道分寸的。斷斷沒有你幫了我,我還要害你這一碼事兒的。”
毓芳明白,史秀芬這是要自己表態了。
她站起身,認真的,“這事兒,我們自己心裡有數,爛在肚子裡也就成了。
就算是後麵要用它來攻擊何傾城那個不要臉的騷狐狸,也不會把你牽扯出來的。”
毓芳笑了笑,“這世上一件事情隻要做過了,就總有他留下的痕跡,若是後麵真的被逼到那個份上了,我們也會去袁家那邊打探打探的。”
“好。”
史秀芬笑了笑,看著毓芳,“你這時候倒是嘴皮子利索了不少。”
毓芳笑眯眯的,“長了嘴巴,就是要拿來說話的嘛。”
史秀芬走了。
關上門,毓美的臉色就變了,“你說說,這都是什麼事兒?這老娘們,是沒見過男人嗎?
怎麼一個兩個的,這麼不害臊?看見蕭振東就要往上撲,他就這麼好?”
“姐,”毓芳的心裡,也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