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振東整的,稍微有點突然了,彆說是主動招惹事情的夏家,就連看熱鬨的社員,連帶著李家人,都被蕭振東嚇了一跳。
“我說,都冷靜了嗎?”
蕭振東笑了一下,好像那三槍不是他放的一樣,“如果沒冷靜的話,我這還有不少子彈,雖然一粒幾毛錢,稍微貴了點。
可,要是能讓大家都冷靜下來的話,這錢,花的也值得啊。”
“你、你要造反嗎?”
夏母懵逼了,萬萬沒想到,蕭振東做事,居然跟混不吝沾邊了。
槍,這玩意兒多嚇人了。
一不小心,是能把人給打死的。
“造反?”
蕭振東一挑眉,“我造誰的反了?你這老太太,說話做事,可要拿出來證據。
看你嘰嘰歪歪做美夢,一開始,我都不想搭理你的。但是,有些人呢,就是擅長臭不要臉跟蹬鼻子上臉。
老子不吭聲,不代表,啥歪瓜裂棗,都能往老子這兒送的。”
他冷笑一聲,“我這輩子,就守著我媳婦過日子了,誰要是敢瞎動歪心思,讓老子的日子過的不痛快了,那就等著吧。”
“不痛快了,你能咋滴?!”
咋滴不咋滴的,蕭振東尋思著,你等著,不就完事兒了嗎?
他沒有正麵回答,隻是意味深長的,“老太太,往後,跟你們老夏家的人說一下,晚上起夜,最好在院子裡,牆根腳下,找個地方,隨便撒撒尿得了。
要是出門的話,我可不能保證,誰會不會被蒙頭就一頓胖揍啊。”
夏母:“?”
她咽了一下口水,看著蕭振東,顫巍巍的,“你、你這話啥意思?”
“沒啥意思啊,”蕭振東輕飄飄的,“就字麵意思咯!我這人做事,全憑心情的,心情不好,想起夏家了,那就可能過來走一趟。
再就是,我這年輕,下手容易沒輕沒重的,到時候,要是哪個倒黴蛋,一不小心就被我整斷了胳膊腿兒啥的……”
蕭振東一挑眉,無不惡毒的,“那,就是誰攤上,誰倒黴咯。”
夏母顫巍巍的,“我、我要去告你。”
“去唄!”
蕭振東咧嘴,笑的更開心了,“你就算是真的去了,又能拿我咋滴?”
他雙手一攤,像個無賴,“說到底,我也沒真這麼乾啊,充其量算是說了兩句,沒憑沒據的,你以為,公安真能給我抓進去啊?”
說罷,蕭振東一頓,看著夏母,戲謔的,“反倒是你,身上的事兒,可不少。
現在,都說是自由戀愛了,你還整包辦婚姻那一套,二百塊錢彩禮,老東西,你咋不上天呢?”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是……
“老子都有家室了,還懷著孕,開了春,都能生娃了,你們老夏家,但凡有點良心,要點臉,都不至於乾這屁事兒,傳出去,好聽,還是好看啊?”
說著說著,蕭振東還來勁兒了,“現在,不是你們老夏家要告我了,是我要告你們。
買賣婦女,還破壞人的家庭,老東西,等著吧,我倒要看看,你這年紀去蹲笆籬子,還能不能活到出來的那一天!”
這話一出,給夏母激動的,差點就要撅過去了。
“老天爺啊,你們睜開眼看看啊!我們這女婿……”
還女婿。
不要臉的老玩意兒。
蕭振東舉起獵槍,瞄準了夏母,擦著她耳邊的發絲,乾了一槍出去。
霎間,夏母隻覺著耳朵上一疼,火辣辣的。
伸手一摸,血淋淋的。
耳朵沒掉,但是擦破了一點皮,開始往外冒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