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
蕭振東呲牙咧嘴的,“叔啊,您可小點聲吧,咱們這才剛一落地,你彆讓人給摁住了。”
曹得虎忍下了心中的憤怒,在心裡,把曹縣天翻來覆去,罵了無數遍。
當然,這事兒要是放在彆人的身上,罵祖宗十八代,那都是輕的。
可……
誰讓曹縣天這小犢子,跟自己是一個祖宗呢。
草,不能想,越想越生氣。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曹家的祖墳,選錯了位置,怎麼就能出個這樣喪心病狂的後生。
不是人揍的玩意兒。
“行了,我知道了,”曹得虎把腳丫子在雪地裡蹭了蹭,粗聲粗氣的,“不過,你也彆太操心。
誰生的,誰知道。這死小子,一旦睡著了,那是雷打不動,咱們溜進去揍就完事了。”
“成!”
反正,今天晚上乾這個缺德事兒,蕭振東不是主謀,也不是他要報仇,他聽指揮就完事兒了。
“對了叔,”二人躡手躡腳的往屋裡走,“到時候您說揍多久,我就揍多久。
您說啥時候停,我就啥時候停下。”
“我看行!”
“好嘞!”
蕭振東痛快的話語,讓曹得虎的心裡,稍微舒服了一點。
甭管咋滴,至少眼前有一個能聽話的,這,就很不錯了。
“對了,”曹得虎小小聲的,“回頭進了屋,你先上去,給人控製住咯。”
蕭振東:“?”
他納悶的,“為啥?”
“廢話!”
曹得虎那叫一個理直氣壯,“你說為啥?你這年輕胳膊,年輕腿兒的,就算是磕磕碰碰了一下,又能咋滴?
我這,老胳膊老腿兒的,還上了年紀,要是那小犢子反抗的話,就我這小身板,你覺著,我能頂多久?”
蕭振東:“……好有道理啊,曹叔,一時間,我居然想不到啥話來反駁你呢。”
“哈哈哈哈,”曹得虎還沒揍上人呢,這就已經開始嘚瑟起來了。
“妥了。”
結果,自然是順著蕭振東、曹得虎的意。
鳥悄的進門,上去就給倆人捆起來了,儘管天色黢黑,可蕭振東覺著,男女有彆,收拾馮暖的時候,還是把眼睛閉上了。
倆人是睡著了,不是死過去了。
被控製住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反應,睜開眼睛,想反抗、喊人,卻已經來不及了。
蕭振東已經手腳麻溜的,給人的嘴巴子堵上了。
因著沒啥趁手的布料,蕭振東是順手從炕尾抹的一塊……
額,狀似是曹縣天的襪子。
反正,摸起來那個手感,簡直了,蕭振東都怕折騰這一下,再弄個真菌感染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