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還不知道宋三嬸又把她記恨上了,此時正關心的問著宋悅容能不能自己走,若是攙扶著的話兩個人並排隻怕這個橋會搖晃的更厲害。
可宋悅容一又哪裡敢自己走這樣的橋,她的屁股還很痛,走路一瘸一拐的,這橋但凡稍微偏一下或者她腳踩空那不直接就掉下去了。若是有宋母在旁邊的話,就算她踩空了還有宋母能拉著她。
“娘,我自己走不了,你得扶著我,或者你在我前麵我拉著你的衣角走。”宋悅容可憐兮兮的看著宋母完全沒了先前的那副心高氣傲的樣子。
就算是都害怕,到最後也還是要有一個人先走,小於和虎哥就是這先走的第一批人。
他們兩個要先過去,在那邊接應往之後過去的犯人們。
直到兩個人走上吊橋,大家對這個吊橋的恐懼才具象化起來。先前覺得這個吊橋可怕,那都是想象出來的。
他們兩個官差是沒有任何傷在身上的,手腳也很利落,在剛才的小路上健步如飛。可他們踏上吊橋,卻走得很慢。因為怕吊橋偏過去,還不敢扶著兩邊的繩索,隻敢居中的走。
小於走在其那麵,虎哥走在後頭一點。大概是有點暈,走到中途的時候突然往右邊稍稍踉蹌了一下。後麵的犯人就親眼看到那吊橋微微往右側了側,倘若站的不穩,人就這麼從吊橋上滑下去了。
沈依甜看著眼前的情況吞了吞口水,對袁都頭說:“都頭,我們就不能再找一條路嗎?非要從這裡過?”
袁都頭點了點頭:“如果不從這裡過的話,我們要多繞接近一個月的路,本來就已經趕路太慢,倘若再多繞一個月你們肯定不能在規定時間裡趕到嶺南。
不到那裡,你們會死,我也會丟了差事。”
沈依甜深呼吸了幾下,她心裡很清楚,袁都頭說的是實話。
他們這些人都是犯人,犯人在官差的眼裡是沒有人權的。
不用說犯人了,就算是普通的平民百姓,在他們眼裡又算什麼呢?所以袁禿頭說的會死,並不是在恐嚇他們,而是說的實話。
不光她們會死,就連她們的親屬也會受到牽連。
這也是他為什麼要咬牙走完流放路而不逃走的原因。
有驚無險,小魚和虎哥總算是平安到了對麵,接下來便是這群犯人們要一個一個的往那邊走。因為剛才吊橋偏了一下,實在是危險,所以袁都頭讓這些有傷的犯人們一個一個的過。
其他的人則可以視自己的情況結伴而行,但一次不能超過四個人。
若說起來他也算是有善心了,並不想真的平白無故就讓這些人死掉。
第一個往那邊走的是跟沈依甜沒什麼交集的一對母女,她們在路上一直都很低調,從來不鬨事。也不喜歡湊熱鬨。
她們走的很慢,但也很穩,有了先前虎哥踉蹌一下的畫麵,她們走的格外小心。
沈依甜死死地盯著牆麵,試圖從這些人走的過程中吸取一些經驗,等到自己走的時候也好知道到底應該怎麼做。
過橋固然是危險,但很快也陸陸續續有七八個人從橋上走了過去。袁渡頭鬆了口氣,他本來以為這個橋估計要走到天黑,但按照這個進程來看的話,要不了一會兒應該大家都能全都過橋了。
還就輪到了宋家大房過橋。宋母看了宋悅容一眼,讓他她走前麵,自己則在後頭照看,宋悅容心裡也是這麼想的,若是沒人照看的話,他自己是萬萬不敢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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