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人,我要抓人拷問你竟然敢阻攔?”小吏眼眸一眯就要發難。
袁都頭卻冷哼了一聲:“我押送的犯人,你說拷問就拷問?”
他剛才還想著指點這小子幾句,這會兒看起來是沒必要了。
“我看誰敢動。”他手也擺了擺。
小於等一眾官差霎時間站在小於麵前,眾人都沒反應過來,那兩個衙役就被推出老遠去。
小吏氣的牙根直癢癢,但又不能真的跟京城來的這群押解官差打起來。
於是氣氛又僵住了。
小吏說要抓沈依甜去拷問的時候,宋悅容等人還激動了一下。
以為她們挨的打終於也要讓沈依甜感受一下了。
沒想到他們連碰都沒能碰到沈依甜。
“一幫廢物。”宋悅容暗自罵罵咧咧的,卻不敢大聲說話。
雙方一直僵持到虎哥將知縣請來,知縣到的時候還先跟袁都頭行了個禮。
“哎呀,這是怎麼回事啊,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他拱拱手後就看看兩人,含笑問。
他沒穿官服,如果不是虎哥親自去請的,沈依甜根本就不會把這個滿臉掛笑的人跟地方父母官幾個字聯係在一起。
“大人,這流放隊伍裡少了人,可這都頭硬是不讓我們查。”小吏看到知縣來了,像是看到了主心骨,立刻就上去告狀。
“流放隊伍裡少了人?你從何處得的消息?”知縣笑意微斂,蹙眉問道。
“這個樵夫來報的官,說是親眼看到這支流放隊伍裡有人跑了。”他將那少年扯到知縣麵前。
“哦,有人報官啊,那為何我不知道?”知縣打量了那個少年一眼,笑意瞬間全部收起,轉而帶上了幾分威嚴。
小吏道:“就剛才,我帶兄弟們出門巡查的時候碰到他的,他親眼看見”
“混賬!”知縣怒喝一聲,小吏還要往下說的聲音戛然而止。
“既然是報官,理當帶去見我或是見你家縣令,怎麼能私自就帶人過來盤查。”
沈依甜眉頭挑了挑,嗯,這會兒這位倒像是個父母官了,還挺有威嚴的。
袁都頭請了知縣坐下,知縣已經讓人將那少年押過來。
“既然是你報官,那便先報上名來,今年多大,何處人士。再同本官說說是在何處看到犯人逃走的,犯人是男是女,多大年歲,又是往哪邊跑的,何時跑的,現在距離她逃跑有多久了。”
知縣一口氣甩出一連串的問題,竟是比袁都頭問的還要詳細。
少年呆愣愣的跪在地上,支支吾吾半天也隻說出來自己姓羅,乃是這柳元縣下酉陽村人士。
至於什麼犯人是男是女,多大年歲之類的,愣是一個字都說不上來。
沈依甜看的發笑,他當然說不出來了,因為他根本就沒看見有誰逃跑。
知縣起初還有耐心等他說,待他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清楚的時候終於是怒了。
“大膽刁民,竟然敢戲弄本官。”
他桌子一拍,大手一揮就讓人拖這姓羅的少年出去打板子。
剛沒能打在沈依甜身上的板子,這會兒眼看就要落在他身上了。
少年見知縣嚴肅的樣子,這才知道怕:“大人饒命,是他們流放的犯人告訴我隊伍裡少了人,叫我去報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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