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一隻生死不明的鱷魚收進空間囤貨,這真是又危險又刺激。
沈依甜覺得,剛才被鱷魚追的時候她都沒這麼緊張。
也是,一個是往遠了跑,一個是往近了靠,當然是後者更可怕了。
怕歸怕,該乾的事兒還得乾。
俗話說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沈依甜在靠近鱷魚的時候又看了眼那邊的情況。
很好,他們還在搏鬥,局勢很緊張。
就是現在!
瞬間,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上前。在還沒搞清楚鱷魚是生是死的時候,直接將鱷魚收進空間裡。
等將鱷魚收進空間裡她才發現,這鱷魚果然是沒死,隻是被打的暈了過去。
彆問她怎麼知道的,問就是摸上鱷魚的時候係統提醒的。
這鱷魚是收進空間了,那條鱷魚卻還在跟葉淩秋搏鬥。
葉淩秋手裡隻有一把小臂長的短刀,加上時不時擲出的飛刀做輔助。
鱷魚皮厚,如果找不到方法,想要真的傷到它真的很難。
任葉淩秋武功不錯,也隻能纏住它,並不能真的讓它失去行動能力。
這時候,聽到這邊動靜不對的袁都頭也帶著人趕了過來。
他身後跟著三四個官差,其中就有虎哥和小於,眾人一見葉淩秋在跟鱷魚搏鬥,而月娘母子則在樹上瑟瑟發抖,當即沒有猶豫就拔刀衝了過去。
有了官差的加入,葉淩秋便能騰出空來了。
等他再次往這邊看來的時候,卻發現隻有沈依甜一個人站在那裡,先前準備攻擊沈依甜的鱷魚早已不知去向。
確定沈依甜沒危險後,他又折回去幫著袁都頭等人打退那隻鱷魚。
這一次倒是沒費什麼勁,大概是鱷魚見人多,又或是它打了太久已經快要力竭,沒一會兒就灰溜溜的跑了。
虎哥還想去追,袁都頭一把將他拉住。
“彆追了,這山裡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我們先離開再說。”
誰也不知道那鱷魚還會不會有同伴,貿然去追隻會更危險。
這一夜,大家勢必是不能在山裡住了,一定要趕在天黑前下山。
將月娘母子從樹上接下來後,袁都頭看向葉淩秋。
“這位兄弟好身手,敢問貴姓?今日多謝你護住我押的犯人,來日若有機會我請你喝酒。”他拱了拱手,竟是把葉淩秋當成了月娘母子的救命恩人。
沈依甜嘴角抽了抽,如果不是葉淩秋,這鱷魚也不一定會往這邊來找上月娘母子。
救人不假,但有沒有恩的,還兩說呢。
葉淩秋回絕了袁都頭的好意,見沈依甜沒有要跟他說話的意思便也就沒再湊過去。
心裡雖然好奇剛才沈依甜是拿什麼東西打的鱷魚,也知道此時不是詢問的好時機。
於是跟袁都頭客套了幾句,便收了短刀往山裡去了。
他身手很不錯,沈依甜一點都不擔心他會遇到什麼危險。
嶺南的山不像荊州那樣,一座接一座的。
眾人下山的時候,天也差不多黑透了。
這裡離驛站尚有幾十裡路,今日肯定是趕不到了,隻能就近尋一個有人的村落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