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彆太難過,我聽你二哥說你要了休書。過去的事便放下,他愛如何你不用管,若看他不順眼,我讓他永遠不出現在你麵前便是。”葉淩秋自顧自的說著。
沈依甜卻是一臉茫然。
“什麼他?你在說宋安嗎?”
她說這話的時候忘了刻意壓低聲音,宋安兩個字瞬間吸引了宋家大房人的注意。
“對,我在說他。你應該也聽說了,他得隋寧寧提拔,已經從馬前卒成了隋寧寧隊伍裡的先鋒。”
雖然都是衝在最前麵,可先鋒和馬前卒可是兩種概念。
馬前卒往往用的都是犯人,因而身死無人管。
可先鋒的每一次進攻都會經過安排布兵,是有一定勝利的把握的。
最重要的,先鋒肯定不能是犯人,一旦戰勝,軍功名單上也是會有宋安的名字的。
宋安既然成了先鋒,肯定也已經摘去罪人身份。
沈依甜哼了一聲,原主冤大頭似的非要跟著宋家來流放,可她哪裡知道她在流放路上吃儘苦頭的時候,宋安正跟隋寧寧你儂我儂蜜裡調油。
她對宋安不屑,宋家大房的人聽到這個消息卻是沸騰起來。
“這位俠士,你說的是真的?我安兒真的成了先鋒?”宋母顫巍巍的站起身來,看著葉淩秋問。
她這段時間都是能不說話就不說話,行屍走肉一般的跟宋悅容過著苦日子,此時才像是活過來了一樣。
葉淩秋並沒有接她的話,隻看著沈依甜,眼裡似乎還帶著一絲擔憂。
“先鋒又如何,嶺南和邊疆相距何止千裡,你們還是要去流放地。”袁都頭淡淡開口。
“眼看就要到流放地了,誰若是再鬨事情,殺威棒可不是唬人的。”
他這提醒也算是善意。
原本興奮的宋家大房一聽到這話,頓時又蔫了下來。
宋母頹然坐下,但心底還是燃著那麼一絲希望。
宋悅容的眸子早不如當初那般明亮,此時她看著宋母滿臉算計:“娘,要不你到了流放地先給大哥去封信吧。”
剛蔫下去的宋母頓時又來了精神。
“對啊,邊疆事多,你大哥成了先鋒不一定能第一時間想起我們。我給捎了信,給他去封信他一定就會想起我們了,會向上麵求情讓我們回京城。”
這嶺南瘴氣這麼重,宋母覺得自己要是在這裡多住一段時間可能就回不去京城了。
宋悅容也是這個意思,連連點頭:“等哥拿了軍功做回將軍,我們就又能回原來的家了。”
母女倆喜極而泣,好像他們已經回到京城了一樣。
就連宋夏兒也跟著哭,她也很喜歡以前的家,一點都不喜歡被流放。
“你不要做什麼。”沈依甜沒管那邊抱著哭的母女,突然開口對葉淩秋道。
葉淩秋瞬間收起笑容,神色黯淡。
“你到底,還是放不下。”他苦笑了下。
也是,人家終歸是夫妻,他憑什麼認為沈依甜會徹底忘了宋安。
“什麼放不下,他詭計多端,我之前就跟二哥說了,沒有絕對的把握絕對不要動手。”沈依甜翻了個白眼小聲道。
人家好歹也是男主,有光環的,哪那麼容易死。
“你的意思是,有把握就可以動手?”葉淩秋立刻接過話,但也沒忘記壓低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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