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錢好啊,我這個人就不喜歡全身銅臭味的人。像你這種有骨氣的,我最欣賞了。”
他話說的好聽,說這話的時候卻是咬牙切齒的,眼裡還透著股陰狠。
“像你這種有骨氣的人,想必骨頭也是硬的很。今日我就拿你開刀,想必你也是很開心的。倘若待會兒挨殺威棒的時候,你不喊疼不暈過去,那我還會高看你一眼呢。”
說完,他手擺了擺,就讓底下的人把沈依甜押上刑凳。
見沈依甜這次是真的要挨打了,宋悅容和宋母興奮的手都握緊了。
這一路,都是她們吃癟她們挨打,沈依甜始終都能置身事外。
如今她終於也要挨打了,這讓宋悅容怎麼不激動。
她恨不得這些衙役把沈依甜直接打死。
沈依甜不是厲害嗎,不是不想跟她們宋家有關係嗎?
等她也挨了打,她看沈依甜還怎麼鼻孔朝上的看她們。
衙役的動作很快,不過瞬間的功夫,沈依甜就被按到了刑凳上。
真趴在刑凳上,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但看到陳都頭那篤定了她一定會拿錢的樣子,她就是不願意鬆口。
即使是把自己身上剩下的碎銀子拿給這惡心的都頭,她也不願意。
袁都頭急的都不敢走,一直在勸她,她也沒半點鬆動。
陳都頭又在原地站了一會兒,見她還是不鬆口,手一甩就去了知府所在的地方。
衙役們看他走了,互相對視一眼就要開始打殺威棒。
陳都頭剛才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對於沈依甜的殺威棒,他們是一點都不敢放水。
這種常執杖刑的衙役手底下其實都有分寸,都是在他們手裡挨打的犯人,有的可以是皮外傷,有的卻能直接打殘。
打重還是打輕,端看上頭的意思。
而現在知府沒發話,陳都頭卻擺出了態度,他們自然會聽陳都頭的。
袁都頭見勢不好,一個箭步上去就攔住這些衙役。
“啊,幾位兄弟啊,我跟你們打聽個事兒唄。”他急忙開口,卻是沒直接阻攔彆人用刑。
“什麼?”已經打算揚起棍子行刑的衙役頓住手裡的動作,看著他問。
袁都頭咬著牙,哈哈笑了下:“方才你們都頭說讓我去走走逛逛,領略下你們這裡的風土人情。敢問,這裡有什麼地方是值得去的,有沒有什麼特彆的東西彆的地方沒有的,我好買一點,給我家裡人帶回去。”
他哈哈笑著,竟然是直接打聽起這南武城的特產來。
倒不是他真想問,隻是他想拖延一下時間,等見完知府的陳都頭出來。
不是他心善,而是他覺得沈家既然一路都在各種打點,沒道理在這最後一步不管沈依甜。
沈家必然有安排,他幫忙攔著點拖延一下時間,說不定就能讓沈依甜逃過一劫。
屆時不就又是一個人情嘛。
倒不是他還想從沈家那兒撈多少錢,隻是沈家生意做的大,不說彆的,就說給他家裡人在哪家鋪子裡安排個活兒乾,那也是個穩定的活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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