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轉身回到桌邊繼續吃飯,小藥童喝完了整壺果酒,已經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了。
程雪鬆端過他的酒杯聞了一下,“這麼點兒酒味就倒了,真沒用!”
阮玉薇看了眼外麵還在纏鬥的三人,街上的行人早就躲得遠遠的了,生怕一個不留神,就成了劍下亡魂。
這陣仗,誰還敢走這邊。
得,今兒中午又白乾。
這樣下去,阮玉薇覺得自己要離關張不遠了。
李昭林被陸讓一掌擊中肩頭,退後了好幾步才堪堪穩住身形。
今天若不是把他爹的護衛帶出來了,他恐怕早就被打飛了。
護衛回頭看了一眼少主,頓時殺招四起,雙戟招式淩厲,密不透風。
陸讓的眸色一冷,提氣躍起,當他的劍準備破空刺去的時候,腹部一軟,泄氣跌落。
下一瞬,他的額角迅速布滿冷汗,臉色都差了好幾分。
趁著空擋,那侍衛雙戟劈來,陸讓抬眸提劍相抵,“看來,錦城王府今日是想要下官的命。”
李昭林臉色微變,及時叫住侍衛,“阿彥!”
阿彥手勁一鬆,才慢慢走到李昭林的身邊。
李昭林將劍扔給阿彥,刷了刷酸疼的手,才走向陸讓,“陸讓,利用職務之便,為自家謀利,你說我進宮稟告陛下,你冠軍侯一門會是什麼下場。”
陸讓以劍為支撐,一手摁著側腹,他的眼瞼垂下,“世子,案子是公主報的,懲戒是陛下罰的,舉薦是吏部上報的。”
“下官倒是不知,大理寺少卿這一職居然有如此大的權柄,能左右陛下及朝堂決策。”
李昭林一時語結,“你、你彆瞎說,我可沒這麼說!”
“世子說了什麼不重要,做了什麼才重要。”
陸讓慢慢站直了身子,臉色有點兒白,嘴唇也失了血色,他本就生得麵如冠玉,這一番光景,倒讓他少了些冷峻的疏離,多了些我見猶憐。
他將官帽撿起,輕輕撫了撫上的灰塵,“世子真性情,是個好用的探路石。”
李昭林皺起了眉,“你什麼意思?”
陸讓掃了他一眼,卻並不回他,提著劍和官帽慢慢走回大理寺。
熱鬨看完了,小福兩隻手比劃著回到鋪裡,“陸大人的功夫好厲害!但是後麵怎麼突然就掉下來了?明明是能打贏的。”
阮玉薇將自己和小福的午飯做了出來,兩個大瓷碗放在另一張空桌上,“這麼好看嗎,也不怕刀劍無眼傷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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