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自己燒水,那邊是廚房。”
“是。”翠鳴欠身行禮。
阮玉薇看著翠鳴回了屋子後,才敲敲了自己的頭。頭腦發熱,看人家哭哭啼啼地喊娘,就心軟答應留下。
自己還寸步難行,現在拖個嬌滴滴的姑娘。
她一邊揉著自己的臉往自己的屋子走,一邊嘀咕道,“不行,明天找陸讓去,他家大業大的,難不成還塞不下一個丫鬟嗎。”
不知道是不是她偷偷罵了好多的次陸讓。
這次她感覺自己睡著後,身體一輕,再睜眼。
那人,是陸讓?
沒有穿官服,也沒有穿錦袍,一身白色中衣,長發還有些濕潤地披散在身後。
這樣看,沒有了白日的冷冽。
本就俊美的麵容,更添柔和之氣。
陸大人,真好看……
“羅秉。”
陸讓一開口,阮玉薇瞬間清醒過來,好看有什麼用,心狠手辣,官官相護……
他作為大理寺少卿,她都能想到的疑點,他會不能發現?
還說什麼有人告訴的他扇子線索,真會扔鍋……
羅秉一身黑衣,站在門口雙手抱拳,“大人。”
陸讓,“找到了嗎。”
羅秉遲疑了一下,“沒有……”
陸讓取水杯的手一頓,眼底透出些絲絲寒意,“李昭林都能查到,你卻連蛛絲馬跡都搜尋不到。”
羅秉躬下了身子,“屬下失職,大人責罰。”
阮玉薇突然騰空,她才發現她變成了一個水壺,陸讓倒了一杯水,將水壺隨意擱在桌上。
她這才看清門口的羅秉,半躬著身子,一動都不敢動。
陸大人的眼睛也真好,就算屋裡有亮光,羅秉一身黑幾乎也與門外融為一體。
陸讓掃過羅秉,視線看到他的脖子,“你脖子怎麼了。”
羅秉下意識摸了下後脖頸,“大概是春季蚊蟲多發,生了毒瘡。”
陸讓,“下去吧,最後一次機會。”
羅秉抹了一下額頭的汗,“是。”
轉身的那一瞬,阮玉薇卻覺得這一幕有些似曾相識。
怎麼,有點兒像殺苗岩的那個黑衣人……
她還想再確認一眼的時候,羅秉已經不見了。
陸讓不是在找苗岩嗎,他身邊的人殺了苗岩?似乎不太可能吧……
阮玉薇剛想到這兒,她突然又一個騰空。
就見陸讓微微皺著眉,拎著水壺左右看了看。
突然在眼前放大的臉,阮玉薇不自然地咽了兩下……
咽不了,她現在是水壺。
她又忍不住開始亂想,一個男人的皮膚怎麼這麼光滑……
陸讓起身,直接將水壺放在了門外。
阮玉薇,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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