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秀秀簽的股權轉讓協議還在紀子清手裡,她不怕溫秀秀反悔,到時候她隻需要簽上自己的名字,溫秀秀自然會為她的言而無信付出代價。
原本還被情緒左右的溫秀秀一聽這話,瞬間冷靜了下來。
對啊,她怎麼就把股權轉讓這事兒給忘了呢?
短暫的沉默後,溫秀秀道:“你和許澈之間真的沒什麼了嗎?”
“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你要是不信,我也沒有辦法。”紀子清道。
“可你現在住的房子都是許澈的!”這句話,溫秀秀幾乎是喊出來的,如果真的什麼關係都沒有,那為什麼還要住許澈的房子!
紀子清被溫秀秀這番話喊得愣住了,隨後,她歎了口氣,有些無奈地說:“看來你都知道了。”
這番話,猶如一根鋼針狠狠地紮進了溫秀秀心裡:“這麼說你是承認了嗎?”
“承認什麼?”紀子清苦笑:“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樣,如果你想知道,今晚過來找我吧。”
說完這番話後,紀子清便以工作忙為由,掛斷了電話了。
不過她這話也不算說謊,因為她是真的忙。
公司的事情忙完以後,已經下班了,回去的路上,她累的一句話都不想說。
銀霜看在眼裡,詢問道:“既然這麼累,為什麼不在家裡休息。”
“這是我的工作。”紀子清道。
“你也可以不乾,大老板不會強迫你工作的,而且他也沒有這麼做的必要。”銀霜道。
紀子清一聽這話,看向銀霜,挑眉道:“所以你覺得我應該在家裡什麼都不乾?”
“這是彆人夢寐以求的生活。”銀霜雖然沒有正麵回答紀子清,但話裡卻是那個意思。
紀子清勾了勾嘴角,再次闔上了雙眼:“彼之蜜糖,我之砒霜,你覺得好的事對我而言,也許並不是那麼回事,更何況,我是個活生生的人,有手有腳,可以養活自己。”
除了這一點,還有一點很重要,那就是出去上班,會讓她擁有短暫的自由,如果一直呆在彆墅不出來,那她所著的那棟彆墅一定會被許澈圍成鐵桶。
銀霜看著紀子清的模樣,心中十分不屑。
她看不上紀子清,尤其是是對方說的那些話。
對銀霜而言,紀子清的發言就是綠茶發言,隻有綠茶才會說那些話。
不過有些話,她不敢說,畢竟紀子清不管怎麼說,也是她的老板。
車子很快回到了彆墅,一下車,銀霜就看到了站在彆墅外麵的溫秀秀。
四目相對,她麵露警惕:“你怎麼又來了!”
溫秀秀懶得搭理銀霜,而是直接朝紀子清走了過去。
銀霜見狀,當即擋在了紀子清麵前,正色道:“你乾什麼!”
“我找子清有事。”溫秀秀有些不耐煩:“不是,你到底是誰啊!我找她跟你有什麼關係?”
“好了銀霜,你不要鬨了,我和溫秀秀有些事要談,你先去倒杯水吧。”紀子清說。
銀霜一聽這話,一下子就急了:“老板,你再跟我開玩笑嗎?你和她有什麼事要談?這個人全是壞心眼。”
被討厭的人說成壞人,溫秀秀一下子就炸了:“你有毛病吧,你了解我嗎你就這麼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