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電話裡的忙音,容嵐沉默了幾秒鐘,然後把手裡的手機再次摔了出去。
她手機砸出去的時候,門剛好被人從外麵打開。
許澤被突如其來的手機嚇了一跳,他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隨後看向容嵐,皺眉道:“媽,好端端的怎麼又砸手機,現在我們可沒有以前那麼富庶了。”
說話的功夫,許澤彎腰撿起了容嵐的手機,手機屏幕上有一個裂開的痕跡,就像現在容嵐臉上的表情一樣。
“手機壞了,看樣子是用不成了。”許澤說著,把手機放在了桌上,正色道:“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發了這麼大的火?”
“還不是因為紀子清!”說起紀子清的時候,容嵐臉上的勒痕甚至比手機上的裂痕還大,“又花出去了一百萬,這個紀子清,簡直就是吞金獸!”
許澤一聽這話,眼睛瞬間就亮了,他看向容嵐,難以置信的問:“紀子清答應了?”
容嵐冷笑:“那不然呢,那可是錢啊,她那麼貪財怎麼可能不要?”
許澤聞言,下意識地皺起了眉。
說紀子清什麼都合適,但唯獨這個貪財實在是有些牽強。
見自己的兒子眉頭緊皺,容嵐問:“怎麼了?我說錯了嗎?”
許澤點頭:“是,我覺得紀子清不是貪財的人。”
容嵐聽了兒子的話後,麵露鄙夷:“你才了解紀子清多少,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我跟她接觸的,她是什麼人我最清楚,不過好在,她還願意要錢,她要是不願意要,那這事情才難辦。”
許澤半信半疑,但轉念一想,容嵐說的也沒錯,畢竟這麼多年,他一直都在國外,也許現在的紀子清和她之前認識的紀子清想比,早就是雲泥之彆了。
於是,他略過這些,開口道:“能把人送進去就行,畢竟那個彆墅被許澈的人圍的密不透風,隻要把人送進去,我們才能多一份勝算,至於紀子清……”
許澤沉默了片刻,道:“要想乾大事,就要舍棄眼前的蠅頭小利,既然拿錢能使鬼推磨,那以後我們就在他身上多用點錢。”
容嵐沉默了片刻,說:“我覺得不行,咱們砸出去的那些錢如泥牛入海,可是收不回來的,現在已經給的夠多了。”
“媽,不夠,放心吧,這些錢就算收不回也沒關係,就當是做慈善了,畢竟紀子清自己也花不掉。”許澤說完,便起身上樓了。
容嵐看在眼裡,問:“你這是乾什麼去?”
“拿點衣服。”許澤解釋。
容嵐一聽這話,一下子就急了:“好端端的你拿什麼衣服?怎麼?你今天也不打算在家住嗎?”
“嗯,我住外麵,有事。”許澤道。
“有事?”容嵐皺眉:“我們現在可是有大計劃的,在這個緊要關頭你還到處亂跑,就不怕會壞事嗎?”
“媽,你覺得我和你之間,誰壞事的可能性比較大?”許澤問。
容嵐一聽這話,臉上的表情瞬間就僵住了。
什麼意思?
這是在嫌棄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