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哥你戴了就知道啦!”
第二天。
白景言又來了,他笑得十分諂媚,一副求奶團子辦事的樣子。
一點都不藏著掖著。
“小晚兒,你陪白哥哥再去一趟玉枕村好不好?”
閔以蒽的案件已經差不多可以結案了,但玉枕村那邊……
“不白讓你幫忙,警局這邊給你酬勞,乾不乾?”
聽到“酬勞”兩個字,原本還昏昏欲睡的奶團子瞬間來了精神。
“乾!”
“白哥哥,我們現在就出發!”
此時正牽著她手的曲浩煊:……
下次能不能稍微矜持一下再答應?
路上,曲浩煊一直在問閔以蒽這個案件,聽到閔以蒽生母也死了,閔家沒有一人接受法律審判,頓時有點無語。
就這麼讓他們逃脫了?
看出曲浩煊生氣,小晚立馬解釋道:“七哥哥,地獄的審判才叫做真的審判,現在他們一家三口都在第一層拔舌地獄被扒舌頭呢!”
說完,奶團子咽下嘴裡的奶黃包,又急不可耐地往嘴裡塞其他糕點,跟小鬆鼠藏食物一樣,軟軟的超級可愛。
不過就算這樣,也沒耽誤她和曲浩煊說話,而且說的話還很清晰。
“生生拔下來,又按回去,又拔下來,又按回去,日複一日,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呢!”
曲浩煊感覺舌頭沒來由疼了一下,隨後咽了咽口水。
好吧。
地獄的審判確實更可怕。
小晚抬起眼看他,“七哥哥,這個拔舌地獄最不痛了,等他們一家三口把十八層地獄都經曆一遍後會被丟進血池地獄,那才叫痛不欲生。”
曲浩煊剛想問什麼是血池地獄時,玉枕村到了。
玉枕村已經沒人了,整個村子的人都死在那一夜,屍體也已經被警局的人燒掉了。
三人走進空曠的村子,不時有女人淒唳的聲音傳來,讓人感覺陰惻惻的。
“臥槽!這是什麼聲音?”
曲浩煊哆嗦了一下,趕緊彎腰把奶團子抱到懷裡。
妹妹小小一隻抱在懷裡,曲浩煊瞬間感覺安全感滿滿。
白景言:“自從那一夜過後,村子總會時不時傳來這種淒唳的聲音,晚晚,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小晚搖搖頭:“不是很清楚,白哥哥,我們先去村民獻祭女人的地方看看。”
“好!”
一想到村民們將人當作貢品送給獨眼道士,白景言心中的怒火就難消。
特彆是那群人現在還全死了,根本不用負半點法律責任!
小晚給曲浩煊和白景言分彆貼了一張明黃的符籙,兩人頓時感覺肩膀輕了許多。
“怎麼感覺輕鬆了許多……我們肩膀上剛剛不會有鬼吧?”白景言忍不住咽了咽唾沫。
小晚看著村子裡徘徊的那些黑影,點頭又搖頭道:“不過也不算是鬼啦,頂多算是陰氣。”
估計是那晚的冤魂太多,牛頭馬麵來不及全部帶回地府,就留下這些黑影了。
白景言這才鬆了一口氣。
隻要不是鬼就好!
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他都能接受……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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