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驚雲喝的是毒血,一切來得比徐天承還快,情況比他還嚴重些。
顧曉曉又要了副銀針。
消完毒。
她對著戰驚雲說道:“脫衣服。”
十六公主趁著這機會又說起了顧曉曉:“十九,你太不要臉了,你不知道男女有彆嗎!”
徐天承的臉色一沉。
宜妃注意到抬手打了下十六公主:“你這孩子,胡說八道的什麼,在大夫的眼裡哪有什麼男女之分,隻有病人!”
十六公主還想再說什麼。
十五公主拉了她一下。
顧曉曉沒有理會她們,戰驚雲衣服一脫,她就給他針灸起來。
下針的速度比之前還快。
位置也有些不一樣。
戰驚雲望著一臉認真的顧曉曉,不由得在心裡想到,在她眼裡當真隻有病人,沒有男女之分嗎?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顧曉曉的聲音把戰驚雲拉了回神。
戰驚雲感覺了下,出聲說道:“還是疼,而且到處都疼。”
“你喝的是毒血情況自然是有些不一樣的,我去給父皇取針,你要是有什麼不對勁的,一定跟我說,不要忍著。”
顧曉曉講完邁步朝著徐天承走去。
她紮針不怎麼疼,取針亦是如此。
十七公主見自家父皇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想也沒想問了出口:“十九妹,你的醫術什麼時候學的啊,你這麼厲害,是不是學了很久了?”
她是純屬好奇。
問完。
意識到這裡有其他人。
十七公主趕忙說道:“你忙完了,跟我說也是一樣的。”
顧曉曉知道十七公主是不可能害她的,想著今天自己露了這麼一手,不解釋怕是不可能的。
她麵不改色地說道:“是這樣的,我原來不是經常被人欺負嗎?有天晚上,我們宮來了一個老頭,他見我又被欺負就說了我幾句,然後就教了我醫術,還有一點身手。”
什麼,竟然是這樣!
她怎麼這麼好命!
十六公主她們在心裡想到。
徐天承則感到愧疚:“十九,父皇之前對你的關心太少了,實在是對不住你,父皇跟你道歉。”
“父皇,你不用這樣,換做是我,我也可能這樣。”
顧曉曉當然不會這樣,不過徐天承都這麼說了,她要是還揪著不放,這不明擺的不識相嗎?
皇後笑著說道:“皇上,十九是個懂事的,有這樣一個女兒,真是我們的福氣。”
這話說得。
她是她的女兒嗎?
宜妃沒忍住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