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雖然喜歡我,但作為師父的他,卻是挺嚴的。
我和安樂樂每天練完武功都疲倦得很。
這天。
回來剛洗漱完。
安樂樂就趴在一邊對著我說道:“沫沫,你管管你家月白吧,我覺得這樣下去,我得死在他手上。”
“不準胡說八道。”
我看向她說道。
安樂樂已經知道我和月白互相喜歡的事了。
她嘿嘿一笑說道:“沫沫,我當然不是那意思了,我就是想你讓師父手下留情一些,你看我們這一天天的累得都不成樣子了。”
我也想,但是能嗎?
我坐在安樂樂對麵的床上說道:“樂樂,我知道你的意思,可他這個人你也是了解的,你覺得他能徇私嗎?”
安樂樂勾唇說道:“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要不你跟他撒個嬌試試?”
撒嬌?
想想昨夜的畫麵,我搖了搖頭。
月白就這樣都時不時地親我,要是我在撒嬌,他還不得想吃了我。
我母皇可說了談戀愛可以,婚前就在一起那是絕對不可以的,再說,我也不想那樣子。
安樂樂生無可戀地將頭埋進了枕頭裡。
我思量了下說道:“我可以跟他說說,行不行就看他了。”
“嗯。”
安樂樂點了點腦袋。
月白每天晚上都會偷偷來接我去他那,今天晚上亦是如此。
帶著我。
月白施展輕功回了他住的院子。
他準備了不少吃的,我一進亭子坐下,他就招呼我吃。
我捏了捏自己的臉說道:“你看看,我都被你養胖了,我要是飛不起來,那就是你害的。”
月白忍俊不禁地說道:“輕功靠的是內力,你把內力都吃掉了?還有,你沒漲多少肉,我覺得剛剛好。”
我說什麼也不吃了,隻吃了點水果。
聊了會兒天。
我抿了下唇說道:“師父……”
月白的手落在了我腦袋上,他輕敲了下說道:“不是都跟你說了嗎,沒有其他人在,叫我月白的嗎?”
“是,是,是,月白。樂樂讓我叫你手下留情一些,這些天,天天這麼練,我們都快受不了了。”
我還是說了出口。
月白喂給我一塊水果說道:“我對你們嚴厲,也是為你們好,你說練武有不吃苦的嗎?”
我隨口說道:“的確沒有不吃苦的,但是每個人的承受能力是不一樣的,一切總要有個過程吧,急於求成也不行不是?”
我本是隨口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