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亂情迷的瘋狂結束後,祁澤抱著昏睡過去的喬楚去浴室洗漱。
他看著懷裡哼哼唧唧的女人,狹長鳳眸劃過微妙的異樣。
她裸露在外的肌膚瑩潤如玉,布滿了紅痕,隻有祁澤清楚,那纖腰長腿的觸感有多細膩絲滑,令人一沾上就愛不釋手。
尤其情到濃處時,一雙狐狸眼濕漉漉的,眼尾泛起緋色,紅唇微張,嗬氣如蘭,楚楚動人的模樣,美得勾魂攝魄。
喬祁兩家是世交,從小到大,他見喬楚的次數不少,無一例外都是賢淑端莊、優雅自持的千金小姐樣。
祁澤生性自由乖戾,對這種古板無趣的女人最是提不起興趣,因此當兩家表現出聯姻意向時,他毫不猶豫把這破事推給了祁瀾。
直到今天,他才深刻了解到,原來喬楚,不止有自己的喜怒哀樂,行事作風更是大膽果決,比他還會追求刺激。
喬楚,真是給了他好大一個驚喜。
祁澤忍著禽獸的念頭,把身姿曼妙的女人用浴巾裹好,即使被緊緊束縛,也堪稱人間尤物。
他垂眸低頭,愛憐地在女人嫣紅的臉蛋親了親。
人壞點兒沒關係,不容易受欺負,他就喜歡這樣囂張跋扈的。
喬楚醒來時,一個人躺在祁家客房的床上,床頭櫃上放著洗好烘乾的新衣服,有股淡淡的洗衣液清香。
她揉著酸脹的腰爬起來,被自己腿軟的程度嚇了一跳,差點肢體不協調摔在地毯上。
艸!祁澤這個狗男人,不就喝了一點酒,至於折騰這麼狠嗎?
懂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
吐槽歸吐槽,喬楚對小狼狗的能力和顏值還是相當滿意的。
她緩了會兒,穿好衣服出門,恰好碰到從書房出來的祁瀾,她名義上的未婚夫。
男人一身熨帖的正裝西服,領帶袖扣,一絲不苟,精致得像個標準的霸總男主,臉就更不用說了,包帥的。
祁瀾見她懶洋洋地從客房出來,渾身軟得沒骨頭似的,臉上閃過明顯的驚詫。
“楚楚,你昨晚沒回去?”
他記得自己昨晚把家裡裡裡外外都找遍了,甚至連祁澤的臥室都沒放過,沒道理喬楚會從客房出來。
喬楚癟了癟嘴,卷翹長睫一眨,翦水秋瞳就盈出一汪淚水,“我喝多了,頭疼不舒服,隻是留宿一晚也不行了嗎?”
她看似有些委屈地撩頭發,實則不動聲色地把領口往上拉一些,遮住鎖骨處曖昧的吻痕。
喬楚在心裡暗罵狗幣係統,男主在外麵也不給他提個醒,這痕跡要是被看到還得了?
昨晚是祁夫人的生日宴會,江雪泠作為男二的女伴出席,卻不小心潑了原主一身紅酒,c家最新款的私人訂製禮服,才出場幾分鐘就毀得徹底。
彆說原主,這要是換了喬楚也得生氣,這種情況下,祁瀾當眾維護江雪泠的行為,無異於火上澆油。
原本久彆重逢的兩人,一個有卓爾不群的男朋友,一個有門當戶對的未婚妻,還沒擦出什麼火花。
經由原主各種作死陷害,男女主最後舊情複燃,毫無懸念走到一起。
然而,給男女主打工當了一輩子配角的原主,訴求竟然是要不被退婚,讓男主對自己愛而不得,把男主的心踩在地上反複摩擦。
喬楚看著係統麵板上顯示為0點的愛意值,頗覺此次任務任重道遠,不如徐徐圖之。
姐妹,路走窄了啊,咱都豪門千金了,包他十個百個大帥哥又如何呢?
她當快穿員主是為了和美男修身養性,又不是為了做苦哈哈的打工人。
祁瀾看著楚楚可憐的喬楚,心臟不受控製地抽疼一下,無端湧上一股愧疚。
他當然知道她是為什麼喝多,昨晚他確實不該當眾讓她難堪,但以江雪泠的家境,哪裡賠得起上百萬的禮服?
“留宿當然沒問題,”祁瀾不由自主靠近了些,“禮服的事我很抱歉,楚楚,我全款賠償你,再加c家下個季度新款高定行嗎?”
畢竟從身份上說,喬楚是他名正言順的未婚妻,就算沒有感情,他也應當尊重她,愛護她。
而江雪泠,不過是他年少時看走眼犯的一個錯誤,那個女人為了區區幾百萬和一個出國留學的機會拋棄他,顯然不值得他再付出什麼。
祁瀾想不清楚,明明早已經徹底放下的人,再次出現在眼前,死水一般的心依舊會為她泛起漣漪。
他唾棄這樣拿不起放不下的自己,也不準備繼續耽誤喬楚,他對喬楚沒有心動的感覺,更多的是對鄰家妹妹的情誼。
喬楚扯起嘴角,露出一個勉強的苦笑,“祁瀾,你是在幫前女友賠償未婚妻嗎?如果是,我收下也不會開心。”
騙你的!老娘超喜歡漂亮裙子,狠狠地給老娘賠,撫慰老娘受傷的心靈!
祁瀾愣了一下,他隻想著儘量補償喬楚,卻沒想到無形中又和江雪泠站到同一邊,反而把喬楚當外人了。
“我……”
商場上運籌帷幄的男人,一時啞口無言,尷尬的沉默後,祁瀾深吸一口氣,決定直接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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