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爭執間,車內激吻的喬楚和季宴禮已經整理好著裝下來了。
喬楚一隻手還被男人緊握在掌心,看上去俊男美女,宛如一對璧人。
季宴禮高大頎長的身軀將喬楚護在身後,目光不悅地逼視江雪泠。
“江小姐,如果沒記錯,我們分手也有一段時間了,我的感情生活恐怕輪不到你插手,也請你不要造謠傳謠。”
三個氣場強大的男人都站在喬楚那邊,江雪泠頓覺氣勢矮了一頭,不由自主縮了縮脖子,咬著唇不說話。
季宴禮雖然是她一番權衡後拋棄的男人,但她也不想看到自己不要的東西被喬楚搶去。
搶搶搶,金錢地位權勢美貌……喬楚她擁有的東西還不夠多嗎?
祁瀾要跟她搶,季宴禮也要跟她搶,沒了男人不能活是不是?媚男的賤骨頭!
這一刻,喬楚從江雪泠布滿紅血絲的眼睛裡,清晰地看到兩個大字——仇富。
爸的個傻根,沒錢不會自己掙啊?!就算女主瞪她一個小時,喬楚也不會拿出一分錢施舍。
看了看三人齊聚的修羅場,再加上不合時宜出現的江雪泠,喬楚瞬間拚湊出劇情——女主小報告打得挺快。
祁瀾壓抑著怒火,上前粗暴地將喬楚拽到麵前,麵色如寒潭般冰冷,猩紅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她。
女孩緋紅嬌豔的麵頰,水潤嫣紅的唇瓣,尚未平穩的呼吸聲,以及身上浸染的男士香水味,如同一把把尖刀,毫不留情刺進他的胸膛。
“為什麼?楚楚,我們下個月就要舉行婚禮了!”
他幾乎是嘶吼著質問喬楚,大拇指用力摩擦著她軟嫩的唇,想把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跡通通抹除。
喬楚撇開他的手,沒有躲回季宴禮身後,而是後退幾步,站在離所有人都不近不遠的位置。
她笑得天真燦爛,衝祁瀾抬起右手,瑩白如玉的皓腕上套著一個極品帝王綠翡翠手鐲。
“還能為什麼?季教授出手大方,我喜歡,我高興,親一口怎麼了?”
喬楚嘚瑟地瞥了江雪泠一眼。
雖然老娘有錢,但老娘泡的男人也有錢,還肯給老娘花錢,氣死你個背後打小報告的奸詐小人!
想她兢兢業業工作這麼久,除了美貌和財富一無所有,賺錢千日,炫富一時,此時不炫,更待何時?
不過打心底裡,喬楚還得感謝女主送來的修羅場,這可是不可多得虐男主的好機會呀!
要想生活過得去,男主頭頂就得綠。
江雪泠死死盯著那隻收藏級彆的翡翠手鐲,一口銀牙幾乎咬碎,幽怨的目光在祁瀾和季宴禮兩人之間來回掃視。
她的兩任男朋友,不管是哪一個,都沒有送過她這麼貴重的禮物!
祁瀾當初跟她在一起的時候,還沒有正式接管祁家,為了她差點跟家裡鬨翻臉,送她的奢侈品就那麼幾件。
所以不能怪她被五百萬打動,那都是祁瀾欠她的!
至於季宴禮,那就是個不解風情的摳搜男,連禮服都舍不得給她準備,怎麼會,怎麼會……
怎麼會給喬楚送大幾千萬的翡翠玉鐲?!他那點家底送得起嗎?喬楚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配嗎?!
江雪泠氣得快要發瘋,卻不敢輕舉妄動,隻能一瞬不瞬盯著祁瀾,期待他幡然醒悟,甩掉喬楚娶自己。
然而祁瀾根本不看她,手背青筋暴起,握拳又鬆,鬆開又握,最後擦過喬楚耳側,重重砸在承重柱上。
他閉了閉眼,喉結滾動,似乎將所有怒火一同咽了下去。
“沒關係,楚楚,我不怪你。一個鐲子而已,跟我回家,這樣的首飾要多少有多少。”
季宴禮冷嗤一聲,“要多少有多少?祁總不是獨生子,這可不見得吧?”
他的意思再清楚不過,祁家兩兄弟,祁澤再不務正業,家產也有一份是給他的。
更彆說以後還要和妯娌相處,留給喬楚的東西自然不比季宴禮身為季家獨子多。
喬楚托著下巴,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看似在認真分析。
“季教授說的有道理啊,不如你們先去做個財產公示,誰更有錢我就嫁給誰……”
祁澤把手裡的奶茶一扔,氣勢洶洶地站到祁瀾身邊。
“這還用得著公示?小嫂子未免太看不起我們祁家。大不了我不娶就是了,虧了誰也不能虧了嫂子不是?”
明亮的燈光打在那張深邃俊美的臉龐上,更顯得邪肆不羈,渾身上下充滿了獨屬於小狼狗的野性。
要不是了解這貨私底下有多惡劣,恐怕喬楚都會被他這副替哥哥著想的好弟弟形象騙過去。
這要是嫁進祁家,不就是羊入虎口,一身飼二虎?!
何況喬楚的後半段任務是虐祁瀾,就這麼嫁給他算什麼虐?分明是赤裸裸的獎勵好吧?
喬楚黑亮的眼珠掃過在場眾人,很快計上心來。
她深吸一口氣,忽然上前一步,抬眸對祁瀾露出個殘忍至極的微笑。
“祁瀾,我們之間,是時候該結束了。”
喬楚轉身握住季宴禮的手,手指插進指縫,和他親密十指相扣,再麵對祁瀾時,端麗的小臉滿是決絕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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