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聿珩低頭,眼眸深深凝視著身下的女人,她麵色桃紅,兩片唇瓣泛著晶瑩的水光,像是嬌豔欲滴的玫瑰花。
這張嘴的厲害,他是領教過的,所以沒有吭聲,而是再次深吻下去,輾轉碾磨,要她說不出壞氣氛的話。
可就在此時,喬楚兜裡的電話響了,一邊響還一邊發出嗡嗡的振動聲。
泛著藍光的屏幕上,是明晃晃的“小舟舟”三個大字。
池聿珩輕咳一聲,坐回駕駛位,示意她自便。
電話接通,靳嶼舟委屈的埋怨聲傳來,“楚楚你去哪了?我在家等你好半天了。”
他好不容易提前處理好工作,想著回家給女朋友一個驚喜,誰知道左等右等都不見喬楚回來。
在池聿珩冷銳的審視下,喬楚笑得很勉強,“我跟同事出去吃了頓飯,快到家了,等我五分鐘。”
不止吃了個飯,還親了個嘴。
哎呀呀,這是能說的嘛?
掛斷電話,喬楚略帶歉意,跟池聿珩揮手道彆,“池助,謝謝你送我回來,今天就到這,我先走了。”
“等等,你不打算負責?”
池聿珩抓住她的手腕,纖細嫩滑的一段,握在掌心像是上好的羊脂玉。
喬楚彎唇一笑,飛快在他臉頰落下一吻,隨後毫不留情抽出了左手。
“池助架子比靳總還大呢,隻是親你一下就要我負責?”
靳庭深每次都把她招待得服服帖帖,也沒見跟她提什麼負責的要求啊。
畢竟身份不同,靳庭深拉不下麵子,明麵上和侄子搶女人,但池聿珩不同,他無需顧忌任何情分。
喬楚心裡門清,可她就是想逗逗天真的池助理,看看他的底線,會不會為她一降再降。
喬楚離開後,車裡溫度驟降,池聿珩的幽邃的視線凝在那一抹搖曳生姿的倩影上,表情逐漸變得扭曲。
該死的,又被這女人耍了!
她的示好,她的關心,她的喜歡,都是裝出來的!
喬楚在電梯裡簡單收拾了下自己,確認沒留下偷吃痕跡,才拿出鑰匙開門。
誰知道靳嶼舟就跟塊望妻石一樣,委屈吧啦地守在門後麵,被她毫無預兆地撞了一腦門,白皙額頭瞬間泛紅。
他應該是剛洗過澡,赤裸著精壯的臂膊,腰身圍著條鬆鬆垮垮的浴巾,肌肉塊壘分明,人魚線往下延伸。
喬楚沒忍住咽了咽口水,野花雖然新鮮有趣,但家花實在芬芳迷人。
靳嶼舟沒有錯過她的小動作,當即激動地把女孩抱起來,熱切地抵在玄關處的櫃子上,深吻鋪天蓋地席卷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小女朋友這段時間似乎沒那麼喜歡和他親近。
靳嶼舟無比焦慮,每天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因為忙工作疏於鍛煉,身材走樣,體力下降,不能伺候好女朋友。
小女朋友實在嬌媚勾人,隻是一個讚美的眼神,他就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一發不可收拾。
禁欲後的小狗精力旺盛,在公寓每一處都留下不可描述的印記,直到女孩昏昏欲睡,才吻著她的額頭呢喃。
“楚楚,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不會輸給小叔那個衣冠禽獸。”
小狗沉浸在饜足裡,全然不知,自己這樣折騰人和禽獸有什麼區彆。
喬楚第二天起床時,家裡已經收拾好了,因為靳嶼舟臉皮薄,弄得再臟再亂,他都堅持自己打理,沒有請阿姨。
喬楚簡單收拾了下,直奔鬆子傳媒,準備看看池聿珩幫她把公司打理得怎麼樣了。
萬一昨晚玩脫了,她也可以自己接著乾,不過是花點時間找人管理。
因為背靠風禦華庭,即便鬆子是沒有名頭的新公司,也有不少俊男靚女前來麵試。
喬楚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熟人。
宋昭月穿著清涼的深v吊帶裙,下擺一直開叉到大腿,渾身風塵氣,再沒有當初宋家大小姐的光鮮亮麗。
她被趕出宋家後過得很不如意,履曆一塌糊塗,簡曆沒有公司看得上,還得處處躲她那吸血鬼親生父母。
也就是最近親生父母因為找宋真真鬨事進了局子,她才敢正大光明地露麵。
見到喬楚,她臉上閃過嫉恨,隨後又扯出假笑打招呼:“喬楚?你也來麵試?該不會是被靳氏裁了吧?”
喬楚笑吟吟道:“對,我也來麵試。”
不過此麵試非彼麵試,她現在可是老板,一個眼神就能決定彆人去留。
宋昭月頓時生出幾分優越感。
“你不是很能耐嗎?不還是被宋真真搞下馬了,跟她那種人混在一起,活該翻船。”
喬楚不置可否,徑直開門進了麵試房間,她來這是看小帥養眼的,又不是跟無關緊要的人拌嘴。
本來不打算費勁去收拾宋昭月了,誰讓她自己送上門來呢?這可怪不得喬楚不饒人了。
宋昭月氣得跺腳,這麼多人排隊等著呢,憑什麼喬楚直接插隊?!
房間裡,幾位專業的麵試官齊刷刷起身,整齊劃一彎腰鞠躬,齊刷刷喊道:“喬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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