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澤伸手將謝必安的劍壓下。“必安將劍放下,我與範閒聊聊,而且有無名在不會出事的。”
“無名!這名字有意思,哪兩個字?”
範銘透過麵具上的兩個洞盯著範閒說出那句話。“無名字的無名”
範閒不會接話,但王啟年可是個人精。“二殿下,突然到訪還帶著九品高手無名是何意啊!”
王啟年笑嗬嗬的問出這句話,要不說這人有大才呢!說個話還沒讓人反感。
範閒是詫異的看向李承澤身後的無名,銀色的麵具遮擋住容貌,明明看不見臉,卻感覺麵具下的麵色陰沉。
“前些天不是範兄被刺殺嗎?本王也害怕,就把無名叫回來了。”說著還自豪的拍拍範銘的胸膛。
但誰都把這話當玩笑,沒人當真,範閒也是一笑而過。
“範閒,詩很好,有空能多更更紅樓,裡麵的那句,斯人獨憔悴,華蓋滿京華,我很喜歡,有空可以一起,不談國事隻談風月。”
範閒要去追趕林拱,急著趕時間,也不知道有沒有把李承澤最後那句放在心裡。
“殿下,告辭。”
回府路上,範銘專門挑了條人少的路。
“不談國事,隻談風月。”語氣幽幽,卻讓李承澤汗毛直豎。
“我怎麼就不配有這個待遇啊!殿下,你說呢?”
範銘的怨氣透過麵具,讓李承澤心裡警鐘長鳴。
“銘,我不是。”
範銘還沒有等李承澤說完,尋了條無人通過的小巷將人拉了進去。
“殿下,你說,我聽著。”
狹小的巷子裡,範銘抵住李承澤,兩人緊挨在一起,胸膛中彼此的心跳似乎是在共同跳動,範銘伸手將麵具摘下。
麵容俊逸的青年向李承澤逼近,李承澤瞥開頭來不去看範銘的眼睛,因為羞恥感,範銘和他貼在一起,外麵就是街道,李承澤心跳加快有種隱秘感。
“殿下,我聽你解釋。”說著嘴叼上李承澤的耳垂,李承澤被刺激的一個激靈,厚實的耳垂被範銘的貝齒研磨,鼻尖裡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頸肩,帶著癢意。
緋紅爬上清秀的麵龐,李承澤被範銘的舉動折磨著和範銘解釋,手推上範銘的胸膛,但力氣不大有種欲拒還迎的感覺。
“我不是,我剛才那話,彆!啊!”李承澤的聲音一下子變了,範銘的腿擠進了李承澤的雙腿之間,耳垂處,範銘吮吸著耳垂讓李承澤大腦一下子空白。
範銘單手抓住李承澤的手將手抬起,緊緊禁錮在頭頂,吻上李承澤的唇,唇舌交融,一番交戰,李承澤被範銘予以予求,被帶動的意亂情迷,兩眼無神,眼波瀲灩。腿一下子就軟了下來,坐在範銘的大腿上,與範銘交吻纏綿。
李承澤的話,範銘也知道李承澤就是隨口說說,他在殿下心中的分量其他人完全無可替代,他是頗為自信的,但是他還是會因為李承澤的話語而吃醋,哪怕是話語都不行,李承澤隻能是他的。
範銘最後是抱著李承澤回府的,反正李承澤是沒臉見人的,而謝必安默契的沒有開口詢問,對此謝必安表示,我一侍衛還兼職幫你倆偷情放風,沒天理了。
範銘大度的表示,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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