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趙君彥氣衝衝地去找苗青禾了。
“君藍,做飯吧。”趙老娘也想不到那苗青禾的氣性突然這麼大了,居然敢跑出去!
真是越來越蹬鼻子上臉了!
“君藍,去做飯,不要做她的份,敢跑出去,餓死她得了!”趙老娘餘怒未消,當即惡聲惡氣地說道。
“憑什麼叫我做,不是你們兩個把苗青禾罵走的嗎?趙君晴,你趕緊做飯吧,你這麼能耐將人罵走了,還不趕緊做飯,等會大哥回來,看他罵不罵你就行了,還有,我可提醒你,馬上要交學費了。”
她們平日裡頭的吃穿用度都是苗青禾給的,也隻有要錢的時候,她們才會給苗青禾一點好麵色。
趙君晴肚子也餓得咕咕叫了,隻好不情不願地去做飯了。
趙君彥在附近找了一圈,然而,都沒有找到苗青禾,他又找到了製衣廠去,然而守門的大叔也說苗青禾沒有回去。
這就納悶了。她還能去哪兒?
這苗青禾平日裡頭不是在家乾活就是在製衣廠乾活,她實在想不出苗青禾還能去哪兒了。
他做夢都想不到,此時的苗青禾,正在一牆之隔的舒悅家裡,跟舒悅吃香喝辣的。
“狗男人出任務去了,今天晚上不會回來的,你就留在這兒跟我睡唄,咦,你身上這衣服是多久沒洗了,全是油,我這裡大把的衣服,你隨便穿一套吧。”舒悅這邊的生活條件可比苗青禾那邊好得多了,連熱水都是現成的,不用燒。
苗青禾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舒悅又弄了一頓好吃的。
兩人涮著銅爐羊肉鍋,喝點小汽水,吐槽著各自的極品婆家,彆提多愜意了。
“你啥時候才能跳出那個火坑啊,這日子是人過的嗎?趕緊跟那個人渣離了得了,我這邊還能弄出點錢來,給你先當創業基金,你看看做個什麼生意唄,到時候我離婚了,咱們就這樣住在一起,多舒服。”
舒悅一邊給苗青禾涮著羊肉,一邊心疼地說道。
“你的錢你自己留著吧,我會想辦法弄錢的,那渣男手裡頭估計有兩千多塊,我再想辦法讓談預支,借錢,怎麼也得從那家子渣滓手上弄個幾千塊出來。”
苗青禾冷哼了一聲,眼底滿是冷色。
這一家子渣滓將原主欺負成這個樣子,沒道理這麼情意就離婚,讓他們逍遙快活的。
就是不弄死,她也得從她們身上剝下一層皮來。
“咱們兩姐妹的關係,什麼你的我的,你非要跟我分得這麼清楚是不是?”舒悅佯裝不悅地看向了苗青禾。
“親姐妹還明算賬呢,到時候我實在搞不來錢,自然會向你開口的。你自己也吃啊,彆都往我碗裡頭夾啊。”苗青禾急忙也給舒悅涮了她最愛吃的豆腐皮。
晚上,她跟舒悅睡在一張床上,又問道:“你這邊怎麼樣啊?跟那白蓮花飆戲,是不是對手啊?你堂堂一個影後,可彆讓一朵小白蓮弄的可憐兮兮的啊。”
“放心吧,馬上過年了,這不是趕著排節目嗎?還沒有騰出時間來收拾渣男賤女呢,而且渣男最近去京城開會了,得多幾天才能回來,他們兩個隻要不招惹我,老娘就忍忍,敢來招惹我,老娘讓他們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舒悅氣勢洶洶,咬牙切齒地說道。
苗青禾對著她豎了豎大拇指,道:“不愧是你,這樣我話,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