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青禾僵硬的身子這才緩緩回過神來,倒吸了一口涼氣,小心翼翼地用柴刀將身側的雜草扒開。
果不其然,那茂密的草叢中,躺著一個血跡斑斑的男人。
他身上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不過出血量巨多,已經將黑色的西裝都浸染出一種微紅的顏色來了。
苗青禾腦中瞬間警鈴大作,她可是熟讀各種狗血小說,看過各種狗血大劇的人。
無數姐妹用血與淚的經驗告訴她,路邊的野花不要采,路邊的男人不能撿!輕則虐身虐心,斷情絕愛,重則家破人亡株連九族啊!
苗青禾當即頭皮發麻,下意識就拔腿想走。
她最多等會兒去隔壁的報亭打個電話報案就是了。
然而,苗青禾低估了這個男人求生的意識,她倒是想要拔腿就走,但是那男人死死攥著的她的腳踝,她是怎麼拔腿都拔不出來啊。
她最後氣急了,還狠狠地往男人的肩膀上踹了一腳,然而,那個男人還是死死拽住她的腳踝,絲毫不肯鬆開。
苗青禾沒法子,隻好彎下腰,想要用手死死掰開那個男人的手,將自己的腳弄出來。
然而,更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她剛要伸手去掰開男人的手,那男人就順勢狠狠拉住了她的手,而且還是兩隻手一起,死死攥住了她的手腕。
“救,救我——”男人聲音嘶啞而微弱地開口道。
苗青禾急得差點口吐芬芳,咬牙切齒道:“我一個人我也救不來啊,你先將我鬆開,我去報公安!”
然而,男人卻還是死死拽住苗青禾的手,彆說鬆開了,就是力度都不減分毫,就像是揪住了自己最後的救命稻草一般。
“我,有,錢!”
男人用儘最後的力氣,從牙縫裡頭擠出來三個字後,便華麗麗地暈倒了過去。
他暈倒歸暈倒,拉住苗青禾的手是丁點都不放鬆啊。
苗青禾聽見我有錢三個字,嫌棄和逃離的神色這才稍微緩和了一些。
沒辦法,她就是這麼粗俗,這麼市儈,這麼財迷,見錢眼開四個字,她都覺得是為自己量身定造的。
苗青禾還有一隻手是空著的,半信半疑地就去掏那男人的口袋,果真摸到了一疊厚厚的紙幣。
她用食指和中指撚了一張出來,果真是錢!
好吧,看在錢的份上,她就暫且救他一救啊,畢竟她不救的話,要不就砍下他的手,要不就乾脆跟他耗在這兒了。
很顯然,兩種方式苗青禾都不太能接受。
苗青禾費力將男人扶了起來,靠在自己的肩頭上,然後深一腳淺一腳地將他弄到了屋中。
“大哥,你重死了,我將你救回來了,你趕緊撒手吧,你這樣拉著我我怎麼給你上藥?”苗青禾氣喘籲籲地說道。
那男人似乎聽到了她的話,本來緊緊擰著的眉心舒展了幾分,果然鬆開了手上的力度。
這人求生意誌這麼強,很明顯不是普通人啊,苗青禾自覺自己肯定是惹到麻煩了,心裡頭拔涼拔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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