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月!你在做什麼!你怎麼能有這種心思!”高副團長聽見動靜,也從辦公室裡頭走了出來,一臉嚴肅地盯著張秋月。
張秋月剛才明明都已經看了,團裡現在是午休時間,壓根沒有人,但是她做夢都想不到,舒悅她們幾個要參加選拔賽的姑娘都跟高副團長在高副團長的辦公室開會呢。
所以,她被舒悅抓了個現行。
對上高副團長冷厲嚴肅的神色,張秋月更加害怕了,整個人甚至控製不住地抖了抖。
要是讓高副團長和同事們知道,她是為了奪得選拔賽的名額就出手陷害舒悅的,那她在文工團肯定沒有辦法待下去了!
所以,不能讓她們知道自己的真實目的!
張秋月麵上雖然惶恐不安,但是心裡頭的心思轉得老快了。
“沒錯,我就是要害你!你這個毒婦!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才害得我嫂嫂肚子裡頭的孩子流掉了!”
“我嫂嫂那天去找你,回來之後孩子就流掉了,你敢說這事兒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嗎?”
“那可是我大哥唯一的血脈啊!那可是我張家最後一點血脈!”
“舒悅,你罪該萬死!你就是死一千次一萬次,都難抵我心頭之恨!”
張秋月先發製人,居然還率先哭了起來。
她雙眸通紅,用一種受害者的姿態冷冷地瞪著舒悅,訴說著她心裡頭刻骨的恨意!
本來氣勢洶洶的高副團長這個瞬間都突然啞火了。
要不說眾口鑠金呢,這白梨的孩子是怎麼掉的,暫且不說,總歸人家是去找了舒悅之後出事的,是個人都會覺得這裡頭有關聯。
白梨肚子的孩子又是個遺腹子,身份的確特殊,這麼一來,張秋月由剛開始十惡不赦的形狀瞬間反轉成為了情有可原的感覺了。
“摔一下你已經是我退了一萬步了,我哥哥的孩子可是沒命了啊,那可是一個活生生的生命啊!我恨不得親手將你千刀萬剮!”
張秋月紅著眼瞪著舒悅,咬牙切齒地控訴道,聲音哽咽。
舒悅都要被這個賤人給氣笑了。
這惡人先告狀,她是學得明明白白的啊。
真厲害啊。
慣得她,真以為自己是什麼替天行道的青天大老爺了!
舒悅氣得咬了咬牙,直接一把上前,狠狠拽著張秋月的衣領,猛地將她拽了起來,另一隻手揚起來,直接就啪啪兩巴掌扇了上去。
“你特麼的還真是長亭外,古道邊,芳草天啊!不要個碧蓮!”
這張秋月跟那白梨不愧是姑嫂啊,這就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兩個都是戲精啊。
舒悅這兩巴掌扇得那是用儘了全力的,直接就將張秋月的一張臉給打腫了。
“舒悅,你敢打我的臉?你是不是瘋了!”張秋月當即捂住了自己發麻又腫痛的臉,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尖叫來。
“我打你怎麼了?你特麼的都敢害我了,我打你怎麼了?我打你還是輕的了!”舒悅直勾勾地盯著她,聲音冰寒道。
張秋月眼淚又湧了下來,一副委屈不已的樣子。
舒悅都要被她氣笑了。
她緊緊拽住張秋月的衣領,冷聲道:“賤人,你還委屈上了!我看你是聽不懂人話啊!我跟你說過了吧,白梨肚子裡頭的孩子掉了跟我有什麼關係?你給我扣個屎盆子就算了,還要害我!”
“行啊,那咱們現在就去派出所好好說清楚,我讓公安同誌好好調查一番,看看白梨同誌肚子裡頭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我害的,跟我到底有沒有關係!”
“還有,你謀害我的事情,到底要怎麼算,是給我道歉,還是公開批評,還是給我賠償?”
舒悅本來就不是好脾氣的人,前兩日張秋月幫著沈俊卿那個渣男,想要敗壞她的名聲,她都忍了。
但是現在,張秋月居然想要害她受傷!
她們這些跳舞的,很多動作的幅度都特彆大,張秋月在她的位置上麵塗了潤膚霜,萬一她做大動作的時候正好踩到上麵,摔了一跤,輕則受傷,重則殘廢。
她這可不單單是要替白梨出氣那麼簡單了。
她這分明就是要斷送她的前途,害她的性命啊!
總之,這件事,絕不能息事寧人,她一定要追究到底!
舒悅拽著張秋月,就直接往外頭拉拽,一看就是動了真格的。
“彆彆彆,舒悅,彆去派出所,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舒悅,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放開我吧——我給你道歉——”
“救命啊,高副團長,救救我,高副團長,救救我啊——”
張秋月死死拽著了桌子,不讓舒悅將自己拖走。
她本來以為舒悅隻是說說的,不想她真的要去報警,真要進了公安局的話,她輕則批評通告,重則處分記過,甚至還有可能停職開除!
張秋月這次是真的害怕了,痛哭流涕地哀求道。
“舒悅,有話好好說,大家都是同事,真要將事情鬨大了,也不好。”
高副團長作為她們的領導,自然也不想將事情鬨大的,真將事情鬨大了,張秋月被開除,她也落不著好,肯定是要被牽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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