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悅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張秋月,不緊不慢地說道。
這番話一出來,氣得張秋月差點當場吐血。
什麼爛黃瓜,什麼愛爛在誰的地裡——
這舒悅簡直是不要臉不要皮了,真是什麼話都敢往外說啊!
但是看著舒悅那一副巋然不動的穩當樣子,張秋月這個時候也明白了,就算她再說什麼,舒悅肯定也是不在意的,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刺激到舒悅!
現在看來,要想讓她放棄比賽,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了。
想要拿到這個名額,看來還是得用狠招了。
張秋月低垂下眉目,眼底閃過了一抹狠辣之色。
很快,車子就來到了省團的招待所。
正式比賽是明天,今天晚上他們都在招待所歇息一晚上。
高團長帶團,請大家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然後讓她們各自早些歇息了。
張秋月和另一個女同誌作為後勤,得幫著大家拎行李,乾些雜務。
舒悅坐了一天的車,進了房間後就直接到浴室去洗澡了。
所以她並沒有看到,張秋月擰開了她的保溫杯,往裡頭偷偷加了一點東西。
舒悅洗完澡出來後,一邊擦乾頭發,順手就喝了兩口水。
這兩口水下肚之後,舒悅當即就覺得不妥了。
熱!
很熱!
這種熱意不是尋常的熱,而是一種從骨子裡頭滲透出來的熱。
舒悅又不是傻子,她看過的小說和劇本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這還能是什麼?
肯定是張秋月那個傻逼給自己下藥了啊!
這年頭,她一個已婚人士,中了這種藥,她要是做出了什麼有違風紀的事情,那不正好是個借口嗎?
而且這藥要是發作起來,她失去了理智,她哪裡還知道什麼啊,被張秋月捉奸在床,那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到時候,她就是有一百個借口都說不清了。
舒悅氣得咬了咬牙,還是大意了。
想不到這個張秋月這麼惡心,這麼狠毒!
幸好她反應得快,現在藥性還沒有上頭,還有時間解救自己。
舒悅拍了拍自己的臉,趕緊讓自己清醒了一些,然後快速穿上了衣服,拿上錢,就準備去醫院輸液。
而且她一個人去還不行,她得叫上高團長陪著自己才是,否則,萬一在路上藥性發作起來了,還不知道怎麼個事呢。
高團長是乾部,她住的房間在三樓,舒悅深呼吸了幾口氣,當即就大步往三樓走。
“高團長?你在嗎?我是舒悅,我有事兒找你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