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的領導當即將節目單子遞了上去。
沈司遠翻了翻,最後將目光鎖在了舒悅她們那個節目後麵的南城軍區文工團上。
沈司遠的目光銳利至極,充滿了氣勢,仿佛恨不得將那幾個字灼燒起來一般。
良久之後,他這才收斂起眼底的殺氣,看著當地領導,道:“這個南城軍區文工團,今天來參賽的幾個人,今天晚上我要她們的全部資料。”
這是看上了?
他這個紅娘有譜了?
這得是多大的功勞啊。
當地領導頓時心花怒放,當即道:“沒問題,我馬上去調。”
一個小時後,舒悅的資料就在期間脫穎而出,放到了沈司遠房間的辦公桌上。
舒悅,24歲,京城人士,20歲加入南城軍區文工團,還有她從小到大上的哪所小學,哪所中學,哪所高中,在文工團中參加了多少次比賽,拿了什麼名次和獎項,擅長哪一種舞蹈通通都事無巨細,寫得十分的詳儘。
沈司遠幽暗冰冷的目光鎖在舒悅資料的那張照片上。
照片是四年前拍的,已經有些泛白了,不過保存得還不錯,將她的五官拍得清清楚楚。
就是這一張臉,哪怕當晚燈光很暗,舒悅又是低著頭的,但是沈司遠仍然認得清清楚楚。
就是這張臉。
就是這個女人!
沈司遠的目光幾乎是一寸寸地釘在舒悅的檔案上,最後落在婚姻情況上麵的已婚兩個字上,本來暗沉如水的雙眸此時此刻幾乎暗得快要滴出墨汁來了。
已婚!
居然是已婚!
他居然被一個已婚的女人玩弄了!
沈司遠自從二十八後,就覺得自己的情緒已經相當的穩定了。
他剛進軍營的時候是個刺頭,不過上過太多次戰場,見過太多的生死,性格慢慢就內斂了起來,變得越發的喜怒不不形於色,性格深不可測。
這還是他頭一次,覺得這般怒火中燒。
這女人,玩弄了他的身體還不算,還給他手裡頭塞了五十塊錢!
他堂堂a區的副總司令,他的清白,他的第一次,就值五十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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