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沒有說話,但是他坐在旁邊,氣場實在太過強大了,舒悅想要忽略都忽略不了,一路上就連呼吸都不敢肆意大聲,十分有夾著尾巴做人的自覺。
本來距離團部是不遠的,但是因為沈司遠強大的氣勢和存在感,讓舒悅覺得時間仿佛都停滯了一樣,比往日慢了十倍不止。
好不容易到了團裡,舒悅就差喜極而泣了。
“我到了,謝謝沈司令!沈司令再見!”
舒悅見車子停穩了之後,當即動作麻溜地打開了車門,然後麻利地從車上滾了下來,再一溜煙地對著沈司遠道謝,還順帶敬了一個筆直的軍禮。
沈司遠並沒有馬上離開,反而抬起眼,目光深邃,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這一眼,帶著探究和審視的意味,幾乎是將舒悅從頭到腳地打量了一番,看的舒悅那叫一個頭皮發麻脊背發寒,甚至隱隱有一種腿軟的感覺。
良久之後,沈司遠這才不緊不慢地吐出了一句話來:“這樣就挺好了,是藥三分毒,少吃一些。”
說罷,他一個目光示意,讓警衛員開車離開了。
直到車屁股緩緩消失在舒悅的視線中,舒悅這才後知後覺地回過神來。
這樣就挺好是什麼意思?
啊,她剛才說這藥是美顏豐胸的。
他的意思是自己不需要再美顏豐胸了?
所以剛才他那個打量的眼神就是在盯著自己的胸唄!
臭流氓啊!
而且還是個一本正經的臭流氓!
她看他明明就是暗爽了,那天晚上難道他就沒有爽到嗎?還一副要來興師問罪的樣子!
嘖嘖嘖——
舒悅心裡頭忍不住百轉千回,然後冒出了無數的念頭來。
不過,她吐槽歸吐槽,一想到今天晚上還要去參加沈俊卿和沈司遠都在場的鴻門宴,她就恨不得當場暈死過去。
“舒悅,你怎麼拿著藥?生病了?剛才誰送你回來的?”
就在舒悅心裡頭暗自嘀咕的時候,一道熟悉又帶著幾分質問意味的聲音頓時響在了身後。
果然是白天彆講人,晚上彆說鬼。
這可不就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嘛?
舒悅懶洋洋地回過頭,目光落在沈俊卿的臉上,語氣相當的冷漠和不耐,道:“我生病不生病,誰送我回來,跟你有什麼關係?”
沈俊卿在舒悅這裡何時受過這樣的冷臉?
在舒悅這裡,沈俊卿一直都是被追逐,被吹捧,被深愛的。
他早就已經習慣了舒悅滿心滿眼都是他,事事都以他為先的姿態了。
所以這會兒,舒悅對著他橫眉冷目的樣子,沈俊卿自然接受不了。
他正要生氣,卻又想到了早上邀約沈司遠吃飯的事情,所以才不得不生生壓下了內心的不滿,用了幾分耐心,道:“行行行,跟我沒有關係就沒有關係,我過來是想要跟你說的,晚上六點,在旁邊的來鳳樓,我請七叔吃飯,你要來,我等會下班來接你。”
舒悅冷冷地睨了沈俊卿一眼,隨即樂不可支地笑出了聲來,她的目光中更是帶著赤裸裸的嘲弄和諷刺。
“不是,沈同誌,我跟你已經離婚了,離婚你懂什麼意思嗎?那就是沒有任何關係了,撕破臉了,老死不相往來,生死各不相乾了,你的家屬,憑什麼讓我跟著過去賠笑招呼啊?你算哪根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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