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啊對不起啊七叔,對不起啊。我給你擦擦,我給你擦——”
舒悅當即就半跪了下來,從包裡頭拿出手帕,不斷地擦著沈司遠剛被滴濕的大腿。
這該死的腦子,到底在想什麼啊。
有時候她真的想要跪下來求自己不要那麼見色起意!
然而——
舒悅可悲地發現,她跪下來也見色起意。
她給沈司遠擦著大腿上麵的水漬,可以明顯地感覺得到這不厚的褲子下麵的結實精壯的肌肉,處處都充滿著遒勁又奮發的蓬勃陽剛力量。
這腿,那得多有勁啊——
啊啊啊啊,舒悅你特麼瘋了是不是?你特麼到底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
肯定是張秋月上次給她下的藥沒有排出去!
這是後遺症,沒錯,都是後遺症。
“好了,不礙事。”
見舒悅跪在自己腿邊越擦越用力,沈司遠猛地伸出手,一把攥住了舒悅的手腕。
舒悅目光落在他的手上。
修長勻稱的手指,攥著她的時候用了些許力度,他的手心可能是因為常年打槍的原因,全是厚厚的繭子,攥著她的時候,有一種摩擦感,她甚至能夠將他手背上突起的青筋看的清清楚楚——
是真的有勁。
那隻小麥色的手,跟她白如凝脂,盈盈一握的手腕,在燈光下,形成一種鮮明而激烈的對比,看得舒悅都有一種血氣上頭的感覺了。
尤物,不怪她第一次見麵就把人家硬上了啊,彆說中藥情況下了,她現在狀態清醒都拒絕不了啊。
這樣男人之中的男人,誰特麼能夠拒絕得了啊。
“好了,舒悅,你愣著乾嘛,讓你倒個茶你也倒不好,笨手笨腳的。”
沈俊卿見舒悅呆頭呆腦,一驚一乍的,怕她得罪了沈司遠,急忙也走過來,一把將舒悅從沈司遠的手上薅了過來。
那種肌膚相貼的感覺突然就消失了,舒悅坐了下來,目光轉向了沈俊卿,直勾勾地看著他。
看著沈俊卿,剛才湧上來那點旖旎想法瞬間就煙消雲散了。
再想想沈俊卿他是根爛黃瓜,本來熱血沸騰的心更是瞬間就拔涼拔涼的了。
清醒,特彆清醒。
比那個冷水澆到頭上還叫人清醒啊。
舒悅為了驅散自己腦子裡頭不該有的想法,隻好繼續將目光放在沈俊卿臉上。
沈俊卿被她直勾勾地盯得都有點發毛了,忍不住低聲問道:“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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