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悅咬了咬牙,不過那表情也隻是一瞬間,等她抬起頭的時候,又已經是笑容滿臉春風得意的團花了。
“當然沒問題,看我表演吧。”舒悅對著沈煉微微一笑,這才不疾不徐地走向了另一側的沈司遠,自動自覺地將手挽在了他的臂彎上。
沈司遠臉上的神色一如既往的嚴肅冷硬,雖然挽著舒悅,不過腳步也沒有停頓,仍然是大踏步地往前走著。
沈煉跟在身後,見沈司遠步伐邁得那麼大,都忍不住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頭。
不過舒悅不準他跟沈司遠說,他也不好多嘴,隻能亦步亦趨地跟了上去。
到了會場門口,沈司遠忽然頓住了腳步,微微側目看向了舒悅,沉聲問道:“你有沒有緊張?”
舒悅搖了搖頭,道:“我不緊張啊,我有什麼好緊張的。這小菜一碟。”
不就參加一個跟外賓交流的宴會嗎?小意思,完全是小意思。
上輩子她什麼大場麵沒有見過啊。
沈司遠本來就覺得舒悅這個女同誌膽子異常的大,但是想不到她膽子能大成這樣。
頭一次參加這種規格的宴會,她居然不緊張。
沈司遠深邃的雙眸裡都多了幾分審視,不過他沒有再說什麼,隻是抿了抿唇,這才帶著舒悅入了場。
沈司遠本來還覺得舒悅剛才跟他的對話是有一些逞強的意味的。
但是入了會場之後,他發現那真是一點弄虛作假的成分都沒有。
人家說的純純是大實話。
她是真的一點都不緊張啊。
進了會場,舒悅給他那感覺,就好像是回家了一樣。
姿態優雅,應對自如,笑容得體,不疾不徐,那鬆弛感比他勝上許多分。
他這次過來的目的,其實是跟外賓談合作的。
合作就是,他們有一些閒置的不用的武器,外賓有億點點多餘的,也沒啥急用的錢,雙方互換一下。
沈司遠溜達了一圈,該打招呼的打了招呼,這才找到合作方,坐了下來。
舒悅一路上充當著一個儘職儘責的花瓶,微笑,微笑,還是微笑。
她雖然是學過表情管理的,但是膝蓋上麵的傷還真是不容小覷,雖然已經包紮了,但是這麼一路走下來,而且還穿著高跟鞋,一路的摩擦,讓她覺得傷口從剛開始的隱隱作痛,變成了火辣辣的發麻發痛。
然而,她還不能表現出絲毫痛苦的感覺,端著職業假笑,逢人就點頭,裝得一張臉都快要僵硬了。
而且沈司遠這個地位,來跟他打招呼的人實在太多了,偌大的會場,他幾乎是轉了一圈,一圈下來,舒悅覺得自己不僅是臉僵硬了,雙腿也直接僵硬了。
幸好,總算可以坐下來了。
不過坐下來後,她也不能閒著,她得泡茶,她得斟茶遞水,而且還要帶著微笑斟茶遞水。
畢竟這會議室裡頭,就隻有她一個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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