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沈司遠當即抿了抿唇,開口道:“你跟那個苗同誌,什麼時候認識的?怎麼認識的?她是哪裡人?結婚了嗎?”
一連四個問題,問得舒悅的心裡那是直接咯噔一下。
跟這種心眼子多的人,尤其是男人,相處起來就是累啊。
一天到晚那眼睛跟雷達一樣的,心眼跟篩子一樣的,哪兒哪兒都不能出錯。
你說要是真跟沈司遠結婚了,她心裡壓力那得多大啊。
她總不能跟沈司遠說,她跟苗青禾那都是上輩子的交情了吧?
這話要是說出去,這貨不會直接將她交給那什麼特殊部門研究吧?
不能說,打死她都不能說的。
但是她要說跟苗青禾怎麼認識的,保不齊沈司遠又會看出什麼漏洞來。
真的是說也不是,不說也不說。
舒悅心裡頭糾結了那麼一下,最後用自己僅有的智商想出了一個解決法子,那就是轉移話題。
她剛剛從沈司遠肩頭上滑下來的手,又悄無聲息地爬了上去,並且順著他的肩頭緩緩向下,在他胸膛前健壯而結實的腹肌上有一下沒一下地遊弋著,動作曖昧,暗示性也十足。
“你想知道啊?”舒悅輕笑一聲,側過身來,目光直勾勾地看著沈司遠,不緊不慢地說道,“你跟我玩一回車震,我就告訴你。”
這話一出,沈司遠突然猛地一個急刹車,將車子停下了。
舒悅這次可真不是存了心勾引她的,她就是想要轉移轉移沈司遠的注意力,讓他彆問自己跟苗青禾的事兒了。
所以,沈司遠這一個急刹車,是她始料未及的。
她都沒有坐穩,腦袋直接磕到了前麵去,痛得她頓時齜牙咧嘴的。
“哎喲,領導,你怎麼開車的,不同意就不同意嘛,急刹車做什麼?我這如花似玉的臉蛋啊,這會兒要是磕出個包來,你得給我賠償啊,我特麼可是靠臉吃飯的,彆給我磕壞了。”
舒悅當即捂住了自己的額頭,罵罵咧咧地說道。
沈司遠不動如山,麵無表情地睨了她一眼,聲音冷硬道:“坐車就好好坐著,彆給我動手動腳的,再亂來我將你扔到後座去。”
說著,他這才重新發動了車子。
舒悅捂住自己的額頭,麵目猙獰地罵了好一陣子。
不過她膽子還沒有大到當著沈司遠的麵問候人家的祖宗十八代,所以隻有個口型,沒有聲音。
但是沈司遠從後視鏡可以將她猙獰的麵目看的清清楚楚的,可以看得出來,罵得很臟。
他又覺得有些忍俊不禁的,這人,跟個活寶似的。
這麼一鬨騰,沈司遠也沒有繼續追問舒悅跟苗青禾的事兒了,一路上穩穩當當地將車子開到了一處賣夜宵的攤子邊上。
說是賣夜宵的,其實就是賣餛飩的。
這邊人晚上吃餛飩牛肉麵條之類的比較常見,也有一些零星的攤子。
見沈司遠將車子停了下來,舒悅有些愣。
而且他還直接打開車門下了車,然後跟老板說了一句什麼。
舒悅隔得有點遠,所以聽得不真切。
她見沈司遠下車了,自己也打開了車門,就要下車,還沒有來得及將腳放下去,一雙寬厚溫暖的大手就伸了過來,直接扶住了舒悅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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