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悅目光定定地鎖著沈司遠那張俊美得過分,卻又剛正嚴肅的臉上,眼底浮起了狡黠而曖昧的笑意來。
這如絲眉眼可是舒悅經過特意拿捏的,三分勾引,三分蠱惑,三分風情,還有一分挑釁。
她就不信,沈司遠隻要是個男人,都受不住這樣的目光啊。
他不是要道德感嗎?
他不是要合理合法嗎?
她偏偏不讓他如願。
就要他在這種糾結和刺激之中偷偷摸摸的。
這樣才香啊。
俗話說得好,家花不如野花香呢。
“你真的是——作死!”
沈司遠目光深邃又冷厲地落在舒悅的臉上,咬了咬牙,將最後兩個字咬得特彆重,然後一把將舒悅懶腰抱了起來,大踏步往屋裡頭走。
舒悅見他可算是上鉤了,忍不住輕輕笑出聲來,湊在了沈司遠的耳邊,輕輕咬住了他的耳朵,低聲道:“我喜歡作死,更喜歡,欲生——欲死——領導不會讓我失望的,對吧?”
沈司遠的耳後根當即爆紅了起來,整個人都在發熱了,熱得滾燙。
他將舒悅抱到了門口,言簡意賅地命令道:“開門。”
舒悅將他的火氣撩撥起來了,這會兒倒不急了,慢吞吞地去包裡翻出鑰匙,還故意戳了好幾下都戳不準,這才拖拖拉拉地將鎖給打開了。
她推開門,沈司遠將舒悅抱進去,直接一腳將門給踹上了,直接往臥室的床上走。
進了屋,舒悅更大膽。
她本來就勾著沈司遠的脖子,這會兒直接湊過去親他緊緊抿著的薄唇。
不過舒悅吻得也相當的有技巧。
並沒有逮著他的唇就熱吻深吻,反而是若即若離地啄吻著。
這簡直就如同在沈司遠心底串起的火苗上火上澆油。
沈司遠隻覺得渾身都在發燙,渾身血液都在叫囂咆哮一般,額頭上都直接沁出了汗珠來。
他將舒悅放在床上後,就直接壓了上去,不過他還是保持理智,避開了舒悅受傷的那隻腳。
沈司遠居高臨下,雙眸跳躍著猩紅的火光,一把攥住了舒悅的下頜,強迫她與自己對視,然後毫不猶豫地貼上了舒悅的唇,直接加深了剛才舒悅那個若即若離的吻。
沈司遠雖然沒有什麼經驗和技巧,但是他有本能啊。
這一吻,又熱烈又強勢,直接攻城略池,纏綿又熱血,差點直接將舒悅親得缺氧暈過去。
沈司遠鬆開她的時候,兩個人的喘氣聲和呼吸都絞纏在了一起,相當的旖旎親昵,還有一種一點即燃的熱烈。
舒悅臉頰飛霞,豔若桃李,目光也漸漸開始渙散迷離了起來,一雙手卻也沒有閒著,直接伸過去解沈司遠的襯衫扣子。
沈司遠深呼吸了一口氣,那雙握著槍對敵人一槍爆頭時候都四平八穩,分寸不移的手竟然在劇烈的顫抖著。
這種濃烈的痛感和刺激讓沈司遠手指顫抖,就連手背上的青筋都凸了起來,有種粗獷的猙獰和力量的美感。
他解舒悅的扣子的時候,動作也生疏又緩慢,解了好幾下都解不開。
舒悅輕輕咬著他的下頜,聲音因為嘶啞,越發的妖媚和撩人了,活脫脫跟個狐狸精一樣。
“彆急啊,領導,我來,我自己來。”
說著,她目光嫵媚地回望沈司遠,將手指從沈司遠的胸前移了回來,當著沈司遠那凶狠得要吃人似的的目光,緩緩解開了自己的第一顆扣子。
沈司遠的目光幾乎都要著火了,直勾勾深沉沉地盯著舒悅,仿佛那目光都可以將舒悅的衣服剝光一般。
就在兩人氣氛熱烈的時候,外頭卻突然響起催命一般的拍門聲。
“舒悅!你回來沒有!你給我開門!我找你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