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那都是客氣的了。
舒悅剛才恨不得直接撕了他了!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跟沈司遠跳了一支舞,對舒悅的心理衝擊太大了,還是說舒悅自己的利益並沒有受損,所以這會兒,她倒沒有那麼生氣了。
見楊銘昭一副快要哭出來的神色,她隻好隨意敷衍道:“算了算了,你也不用那麼愧疚,這事兒沒有什麼影響,我臨時找了一個舞伴。”
楊銘昭在過來的時候就想著了,這是雙人舞,他遲到了,舒悅肯定不能上場了,那他們這段時間都努力都白費了。
但是想不到,舒悅居然還能臨時找一個舞伴?
這表演的事兒那都是台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的,臨時找的舞伴,那能跳出什麼花來?
楊銘昭這麼想著,臉上愧疚的神色更加深重了。
“舒悅,真的對不起,我,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跟你道歉了,你還是打我幾下吧,出出氣吧,要不我心裡真的過意不去——”
楊銘昭隻覺得自己這會兒挨上千刀萬剮都不夠了,當即抓住了舒悅的手,就狠狠地往自己的臉上扇去。
舒悅也是無語了,他這會兒負荊請罪來了,早乾嘛去了啊。
這麼大的事兒他都能夠掉鏈子。
不是她自吹自擂,她舒悅那是一個非常敬業的人,所以對這種在工作上麵掉鏈子,而且還要連累彆人勞動成果的人其實是相當不喜歡的。
想當初,她腳都傷成那樣了,為了不耽誤沈司遠的事兒,她還不是毅然帶傷上陣嗎?
這麼大的事兒,這楊銘昭居然都能睡過頭去。
所以舒悅這會兒是真的很質疑他的職業道德和人品了。
“得了得了,我沒有那個功夫扇你,不過我話也放在這裡了,這次是我們最後一次合作了,這一次是我僥幸想出了一個臨時的主意,這才上了台的,到時候正式演出之後,咱們就不用再當搭檔了,你這個人太不靠譜了,我不可能將前途賭在你身上的,這一次就算是姐瞎了眼了。”
舒悅當即抽回了自己的手,毫不留情地對著楊銘昭說道。
這話一出,楊銘昭那是徹底傻眼了。
舒姐不要跟他搭檔了?
他不要啊。
他就喜歡跟舒悅搭檔啊。
舒悅不僅水平高,而且溫柔,有耐心,還聰慧刻苦。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完美的女人。
他還想跟舒悅一直搭檔下去的。
“舒悅,不要啊,我不想換搭檔,我就想跟著你學。我知道這次是我不對,我向你保證,我發誓,絕對不會再有第二次了!”
楊銘昭這會兒是真急了,見舒悅將手抽走了,當即攥住了舒悅的手腕,可憐兮兮地看著舒悅,哀求道:“舒姐,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從來沒有出過這種岔子,今天真的是意外,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的,你再給我一個機會吧。”
“你多打我幾下出出氣,用力打,不要手軟,我吭一聲我不是男人——來,多打幾下啊——”
楊銘昭緊緊攥著舒悅的手,狠狠地往自己的臉上打,一副恨不得將自己打死的模樣。
舒悅懶得打他,打他疼的還不是自己的手嗎?
她使勁將自己的手往回拽,罵道:“得了,你彆擱我這兒抽風了,我做人做事是有原則的,這種是原則性的問題,沒得商量,昨天我還提醒你來著,說今天要初演,讓你早點休息,你倒好,給我來這麼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