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倒也不用這麼麻煩的,讓青禾住家裡就行了,家裡有客院。”顧平笙當即說道。
他跟苗青禾已經住在一起這麼久了,苗青禾突然要搬出去,而且還是搬到藥堂去住,藥堂那是人多眼雜的,他想要跟她親熱一下都難了。
“那不行,還是搬到我那兒吧,既然是我閨女了,還沒有結婚,住這兒也不合規矩,等結了婚再嫁過來吧,這樣也名正言順,免得一些老迂腐老頑固從心裡看輕了我閨女。”趙大夫當即反駁道。
“我也覺得我爹說得對,我還是搬出去住合適,等以後辦了婚事,再嫁過來。”苗青禾頷了頷首,一副聽話好女兒的模樣。
顧平笙:“......”
“平笙,你師傅說的不錯,讓她先搬出去吧,你不是還要跟張先生商議訂婚的細節,你先送你師傅回去,幫那個小禾苗歸置好,然後回來詳談吧,你師傅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啊?你就一百個心吧,虧不了她的。”
顧老爺子也補充道。
顧平笙:“.......”誰能體會到此時此刻的弱小無助啊。
他隻能將目光投向了苗青禾。
苗青禾笑了笑,道:“沒錯,你們家講規矩嘛,我們還是照著規矩辦事吧。”
顧平笙:“........”
他一個人到底抗議無效,隻能將趙大夫和苗青禾送回到了趙大夫開的濟世堂中。
這四合院很大,前麵是開的藥堂,藥房,臨街,當是鋪麵,後麵有院子,穿過院子才是住處。
苗青禾來京城也沒有兩日,而且來的時候主要是帶了錢,其他都是輕裝便行的,主要是逃命嘛,難不成還想將家裡養的雞鴨都帶上啊。
想到後院養了那麼多的雞鴨和自己勤勤懇懇種的青菜都便宜了彆人,苗青禾還是隱隱覺得有點肉痛。
對待自己真心實意付出勞動的東西,總歸是跟買的不一樣的。
“這,你行李就這麼點啊?”趙大夫見顧平笙替從車上下來,手裡頭就拎著一個袋子,甚至還懷疑地看了看顧平笙和苗青禾身後,看看有沒有傭人替他拎著。
確認沒有之後,趙大夫這才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來。
他也有女弟子,女孩子家家的,那七零八碎的東西不是應該很多嗎?
他閨女就這麼一點行李啊?
“沒事,我們回來的時候拿的東西少,等會我開車帶她去王府井,缺什麼就買。”顧平笙當即開口道。
“家裡也什麼都有,你那個房間什麼都是好的,有人定期打掃著呢,鋪了被子就能睡,其實也沒有什麼缺的。”趙大夫說道。
“謝謝師傅。”彆說趙大夫這裡了,就算是在家裡,顧平笙都住得少。
顧家生意大,他經常要在外麵跑。
“咱們這關係,你還客氣什麼,我還有一個急診,你先帶青禾去安頓好。”趙大夫說著,又掏出了一個錢夾,從裡頭抽出來一把錢遞給了苗青禾,道,“閨女啊,你看看有什麼需要添置的就添置,爹這兒有錢。”
苗青禾剛才已經收了老人家一個玉扳指了,這會兒再要錢就不合適了。
她本來還覺得趙大夫認她當女兒,是看在顧家的麵子上,不過現在見他將整個錢夾都抽空了,心裡頭多少是有些受寵若驚的。
“爹,用不著,我自己有錢。”苗青禾急忙將錢推回給了趙大夫。
“爹給你就拿著,跟爹客氣啥?我知道平笙有錢,不過你還沒有進門,花他的錢怎麼說都不合規矩,趕緊拿著吧。”
趙大夫故意板起臉來。
“不是,我用不著花他的錢,我自己有錢呢,我說了,我賣了家當來京城的,我手上真有錢,能養活自己,真的用不著,你收著吧。”苗青禾解釋道。
“你有錢那也是你的,閨女花爹的錢,那是天經地義的,你趕緊給我拿著,花不完彆回來了。”趙大夫固執道。
兩人推搡間,從藥房裡頭走出了一個人來,見到顧平笙,來人的目光當即就亮了幾分,聲音溫柔道:“師兄?你回來了?師傅,這是怎麼了?”
這一把嗓音,當真是溫柔又婉轉,甚至還帶了一絲小兒女的羞澀和彆扭,聽得苗青禾的太陽穴那是一陣陣的直跳。
這——
看來這顧平笙還挺能招蜂引蝶的啊。
她抬起眼看去,就見一個長得溫婉秀麗的姑娘走到了顧平笙身側。
她裡頭穿著一身旗袍,外麵披了一件白色的皮毛大衣,將她本來就清麗的麵容襯得更加的嬌豔動人,梳著有些複古類型的發鬢,怎麼看都像是從民國走出來的,滿腹書卷氣的大戶人家千金,跟顧平笙站在一起,彆提多養眼,多登對了。
而且,苗青禾剛才也聽見她叫人了,師兄。
嘖嘖,大師兄,小師妹,這鋪開紙筆就能寫一出郎情妾意的故事來啊。
“嘉寧,你來得正好,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這是我今兒新認的閨女,叫苗青禾,青禾,這是我的關門弟子,叫孫嘉寧,為師最滿意的兩個弟子,一個就是平笙,一個就是她了。”
趙大夫將錢直接塞到了苗青禾的手上,順手將她拉到了跟前來,樂嗬嗬地介紹道。
“師傅新認的女兒?也是要學醫的嗎?”孫嘉寧露出了一抹溫婉的笑意,笑著問道。
“不是,她不學醫,她是平笙的未婚妻,就是在我這兒暫住一段時間的,等辦了婚禮就到顧家去了。”趙大夫和盆托出,完全沒有什麼隱瞞的。
這話一出,孫嘉寧手裡頭拎著的幾包藥材當即哐當一下,掉在了地上,她那張剛剛泛起紅暈的臉,霎時變得蒼白一片,一點血色都看不到了。
孫嘉寧辦事穩妥,鮮少有這樣失態的時候,趙大夫心裡驚了一下,忙不迭撿起地上的藥材,道:“你這孩子,咋咋呼呼的做什麼?你叫平笙師兄,你就叫她一聲嫂子吧。平笙,趕緊帶青禾去安頓好吧,嘉寧,近日藥堂的狀況如何,將賬本拿來我瞧一瞧——”
“青禾,這邊,來。”顧平笙並沒有跟孫嘉寧多話,隻是朝著她頷了頷首,算是致意了,一手拎著苗青禾的行李,一手緊緊拉著苗青禾,兩人的姿態熟稔又親昵,領著她走到了後院的一間屋子去了。
孫嘉寧隻覺得一陣陣的天旋地轉,腦子甚至一片空白,根本聽不清趙大夫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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