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苗青禾還特地拽了拽被子,嚴嚴實實地將自己給蓋住了,甚至翻了個身,用背對著顧平笙。
顧平笙整個人都不好了,但是又不敢強勢。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似乎是要努力平息自己內心的躁動。
然而,這深呼吸也並不管用。
兩人躺在一個被窩之中,靠得這麼近。
而且苗青禾剛剛沐浴過,用的是今天新買的香皂,帶著一種獨特的馥鬱芳香,這香味一陣陣的,時不時就鑽進她的鼻腔中,讓顧平笙本來就燥熱的心底越發的滾燙了起來。
他雙手也不由得緊緊攥了起來,隻覺得這被窩異常的暖,暖的讓他手心都出了汗,連帶著呼吸都是灼熱的,燒得他的臉發燙,耳後根也似乎在灼燒著一般。
顧平笙的呼吸聲越來越緊促,在靜謐的黑夜中,甚至有種如雷如鼓的感覺。
苗青禾雖然背著他,但是將他咽口水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
不過,苗青禾背過身之後,就能察覺得到顧平笙的身體緊繃了起來。
他很迫切,但是也很拘謹,並不敢真的冒犯他。
還挺乖的。
苗青禾嘴角微微上揚,在黑暗中勾出了一個笑意來,並且做戲做到底,假意發出了均勻綿長的呼吸聲,作出了一副自己已經熟睡的模樣。
果不其然,聽見她似乎熟睡的呼吸聲,顧平笙的呼吸聲更粗重了。
“青禾?”
顧平笙仍然毫無睡意,也壓製不住體內的焦躁熱意,隻能試探性地低聲喚了她一句。
苗青禾自然不會應他,故意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顧平笙隻覺得自己的額頭都熱得有些沁汗了,再次緊緊地貼住了苗青禾的後背,在她的耳邊低聲哀求道:“不要睡嘛,可憐可憐我好不好?我要親你——我要親你——我真的親了——”
顧平笙的聲音越來越低,苗青禾隻覺得耳邊的呼吸聲漸漸變成了粗喘,一個滾燙的輕吻就落在了她的左臉上。
他像是一隻小狗一般,不斷地用唇瓣輕輕摩挲著苗青禾耳後的臉頰。
苗青禾被他蹭的臉上發癢,心裡也發癢。
她這才突然轉過身來,憑著感覺,吻上了他的唇。
顧平笙一下就激動了起來。
都不等苗青禾反應過來,他忽然伸出手掐住了苗青禾的下頜,當即強勢地攻城略池起來。
濃烈的酒味瞬間流竄在兩人的呼吸之中,頓時讓兩人都生出了一種頭暈目眩,心底迷醉的感覺來。
不知道是不是喝醉酒的緣故,苗青禾覺得顧平笙比平時多了幾分霸道和迫切的意味,無限地將這個吻拉深拉長,最後甚至拉過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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