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悅本來以為,沈煉接了她直接去會場的,誰知道沈司遠會在這裡啊。
還等著她一起出發啊。
她何德何能啊。
“嗨,七叔。”舒悅見他那張本來就嚴肅冷峻的剛毅臉龐此時烏雲密布,儼然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隻能勉強擠出了一抹笑意來,對著他打了個招呼。
沈司遠暗沉而冰寒的目光頓在了舒悅的身上。
黑色皮草,紅色裙子,還有她明豔的妝容,有一種強烈的衝突感,很亮眼,很吸睛。
美得驚心動魄的。
沈司遠突出的喉結都不動聲色地滑動了一下。
“要不要讓你坐到前麵去,近距離欣賞一下我的警衛員?”沈司遠冷哼了一聲,語氣冷嘲熱諷。
酸得沈煉差點手一滑。
沈煉急忙言正詞嚴地拒絕道:“彆,司令,她太多話了,坐前麵會影響我開車。”
舒悅:“.......”
她尷尬得恨不得當場摳出個冰雪城堡來了。
舒悅訕訕一笑,隻能力挽狂瀾道:“那個,七叔今天也很帥,你穿這身西裝,比沈煉的狀態好太多了,薑還得是老的辣啊,你看這剪裁,多合身啊,將你的身材襯得多好啊!”
舒悅直接一通誇讚。
“我很老?”然而,沈司遠的著重點卻瞬間偏離了賽道,一雙深邃如墨的眼眸當即直勾勾地盯著舒悅,聲音微冷。
舒悅:“......”
她被沈司遠的目光看的頭皮都有些微微的發麻了,隻好再次訕訕一笑,又是一通無腦誇讚:“不不不,七叔怎麼會老呢?七叔你現在正是風華正茂的好年紀啊!男人三十一枝花啊,這會兒花開正豔,怎麼會老呢?”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要不奸臣怎麼每個朝代都能混的開呢?
這世上就沒有人不喜歡聽好話的。
果不其然,聽了舒悅這賣力的吹捧,沈司遠臉上的寒冰這才稍微化了些。
不過,他眼底仍然是一片漆黑,看不出喜怒。
“是嗎?還是老了,比不上沈煉這種二十出頭的小夥子青春陽剛了。”他冷哼一聲,這才不緊不慢地開口道。
前頭開車的沈煉:“.......”
“哪兒呢,沈煉還是太嫩了,就一個小娃娃,男人啊,還是要成熟點的才有魅力啊,經曆過歲月的洗禮,沈煉哪能跟你比啊?沈煉就,也就那樣吧。”舒悅隻好昧著良心再次誇了一通。
沈煉:“.......”他感覺自己不應該在車上,他興許可能應該呆在車底吧。
為了防止沈司遠沒完沒了的,舒悅治好病機智地轉移了話題,道:“那個,七叔,晚上帶我參加的是什麼會啊?有沒有什麼資料需要背誦的啊?我都沒有準備什麼呢。”
沈司遠的注意力這才再次落到了舒悅的身上。
他那雙幽暗深邃,充滿了故事感的雙眸仔仔細細地將舒悅打量了一遍,這才緩緩動了動薄唇,一字一頓道:“你就這樣,當個花瓶就行了。”
舒悅:“........”有一種被侮辱的感覺,但是又沒有證據。
她雖然立誌當個花瓶,不過她也是有用的花瓶好吧?
說話間,地方已經到了,沈煉將車子停好,然後先繞過來給沈司遠打開了車門。
舒悅自覺下了車,沈司遠站在原地,抬起眼睨了她一眼,道:“過來,摟緊我,當好花瓶的本分。”
舒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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