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夫這個藥堂地方本來是挺大的,但是現在都擠滿人了。
苗青禾屬實是想不到居然有這麼多人來看病,她都差點擠不進去了。
趙大夫和他幾個徒弟都在把脈就診,幾個學徒專門抓藥,都忙得不可開交。
“爹,忙著呢,有沒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苗青禾走到了趙大夫跟前,見他手邊放著兩個包子,都已經冷得硬邦邦的了。
看來是忙得顧不上吃飯了。
“哎,你起來這麼早做什麼?冷著呢,要不回屋裡頭暖和著吧,這裡風大。”趙大夫一邊把脈辨證,一邊應著苗青禾。
孫嘉寧就在趙大夫旁邊,聽了苗青禾的話,她昨天晚上挨了一巴掌的餘怒還沒有消下去,現在見到了苗青禾,孫嘉寧的臉色瞬間就垮了下來。
她本來就不待見苗青禾,經過昨天晚上的小插曲,更是結下梁子了,所以對苗青禾自然不可能有什麼好臉色的。
“你又不會也醫術,你能幫什麼忙?幫倒忙差不多。”孫嘉寧冷冷地瞥了一眼苗青禾,毫不客氣地嘀咕道。
因為當場人比較多,所以孫嘉寧也不敢太過分,說話的聲音並不高,不過足夠苗青禾聽得清清楚楚的了。
不僅苗青禾聽得清楚,趙大夫都聽見了。
他當即抬起眼,朝著孫嘉寧掃了一眼,這才不鹹不淡道:“嘉寧,怎麼跟你嫂子說話的?我是這麼教你的?”
這話聲音不高,但是警告的意味十足。
不過孫嘉寧這表麵看著是個溫柔的,其實骨子裡頭也特彆的強,也就是俗稱的一根筋。
她冷哼了一聲,完全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嘀咕道:“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她能幫上什麼忙,現在本來就忙得夠嗆了,再來添亂。”
說罷,她也不帶正眼看苗青禾的,低下頭就開始寫藥方了。
隻要她不動手,苗青禾沒有吃到實際的虧,她也懶得跟個小姑娘計較。
“爹,這不是要算賬嗎?我來幫忙算賬,收錢吧。”苗青禾掃了一圈,發現自己這個外行能乾的就是算賬了。
因為他們這裡是幾個徒弟先寫了藥方,然後交給後麵的學徒抓藥,誰抓的藥,那就是誰收錢算賬,她見幾個學徒的算術也不是很好,算個賬算了半天的時間,而且還要收錢找錢,這就耽誤後麵抓藥的時間了,導致藥方都堆得老高了,排隊拿藥的人堆在這裡,也占了不少的位置。
“你以為算賬那麼好算啊,這上麵寫了多少錢的藥材,這個藥材多少錢一斤,你知道嗎?”
孫嘉寧聽了苗青禾的話,忍不住擠兌道。
總而言之,她就是看苗青禾不順眼,哪怕她是誠心想要來幫忙的,她也不想在這裡看到苗青禾,堵心得很。
“那上麵不是貼著多少錢一斤嗎?我還能算不明白嗎?”苗青禾冷笑了一聲,真是狗眼看人低。
她隨手就拿起了一張藥方,然後看了看藥方上麵的藥材,再對比藥櫃外麵貼著的價格,一手拿著藥方,一手拔動算盤,哐哐哐打了幾下,就將一張藥方的錢算了出來,然後隨手拿筆將價錢寫在了上麵。
“這一張藥方總共是三塊七毛五,我沒有算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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