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悅的下頜和腰肢瞬間失去了支撐,整個人就渾身一軟,隻能像是一尾缺水的魚那樣,軟軟地貼在了沈司遠精壯結實的胸膛上,大口大口喘著氣。
她呼出的氣息是熱的,頭頂上沈司遠的呼吸也是滾燙的。
舒悅覺得自己頭頂發麻,渾身都在發熱,熱得她腦子都有些缺氧了,她的理智雖然慢慢回籠了,不過麵上仍然泛著豔麗的緋色,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將開未開,邀人采擷的紅玫瑰。
她抬起眼,看著雙眸之下隱約跳動著火光的沈司遠,忽然湊近了一些,湊到了沈司遠的耳側,低聲道:“七叔,你消氣了嗎?”
沈司遠目光深沉地鎖在她那張妖嬈豔麗的臉上,最後頓在她那尤其柔軟的雙唇上。
他忽然伸出了滿是粗糲厚繭子的指腹,在舒悅的臉上輕輕摩挲了起來。
“你說呢?我消沒消氣,你不清楚?”
“我的火氣什麼時候這麼容易消?”
沈司遠的聲音本來就渾厚低沉,現在添了幾分的粗糲沙啞,聽起來更是讓舒悅心尖都有些發顫了。
而且,因為剛才親吻的燥熱,沈司遠已經伸手拽鬆了自己的領口,解開了兩顆扣子,露出了一大片麥色的,結實而充滿張力的胸膛來。
她腦子裡頭又開始閃過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麵。
跟沈司遠兩個人的,限製級的,脖子以下的——
她就這樣目光迷蒙地看著沈司遠那張禁欲高冷的剛毅俊臉,默默咽了一下口水。
要死。
他堂堂一個司令,色誘她。
沒錯,這就是妥妥的色誘。
她這麼一個膚淺的顏控怎麼把持得住啊?
舒悅色膽包天地伸出了柔弱無骨的雙手,輕輕攀附住了沈司遠寬厚結實的肩膀。
硬邦邦的肌肉,手感真好。
要是脫掉衣服被她摸的話,那就更好了。
“那七叔要怎麼樣才能消氣?”舒悅的雙手緩緩朝下輕輕滑動,不動聲色地從他敞開的胸膛摸了進去。
然而,就在舒悅剛剛摸了兩下他結實的腹肌時,沈司遠卻冷著一張臉,直接將她的手從懷中抽了出來,冷聲道:“侄媳婦,你這是在做什麼?你不是要回歸家庭,跟沈俊卿好好過日子的嗎?”
舒悅臉上頓時訕訕的,尷尬得要死。
如果可以,她甚至想要穿回去將她寫下的那句話給吃了。
“七叔——”舒悅打算裝死,雙眸水汪汪地看著沈司遠,語氣嬌嗔而綿軟,幾乎能膩死人。
“老實交代,你來聯誼晚會,到底想做什麼?”沈司遠仍然神色冰冷而嚴厲,就像是訓兵地質問道。
不過,若是能夠仔細聽,就能夠聽出他尾音有些許的發顫了。
行啊,他要玩是吧,那舒悅也不介意陪他玩玩。
讓她看得到吃不著是吧?這分明就是她的長處,哪能讓沈司遠拿捏住了這一點反過來製衡自己?
舒悅輕笑了一聲,仍然湊在沈司遠的耳邊,低聲道:“我啊,來獵豔啊,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吧?你說沈俊卿他山長水遠的,在南城呢,遠水解不了近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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