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悅被他拆穿了自己那點小心意,也不惱羞成怒,反而好整以暇地看著沈司遠,那雙極致嫵媚的眼底此時也染了一絲迷離的醉意。
她的酒喝的不多,酒不醉人,人自醉。
沈司遠已經上前了,舒悅主動摟住了他的脖子,望進了沈司遠深邃的眼底中。
“七叔,你都要跟小青梅回家見父母了,你在我麵前寬衣解帶的,不太合適吧?”
舒悅輕聲說道。
她說話的時候,靠沈司遠很近,柔軟的唇瓣若有若無地擦過了沈司遠有些粗糲的臉頰。
沈司遠伸出手指,直接掐住了她的下頜。
“我明天要回老宅一趟,順帶捎上她而已,你想哪兒去?不僅她要跟我去,你也要跟我去。”沈司遠聲音微沉地開口道。
“你們去見父母,我跟著去做什麼?當你的秘書啊?”舒悅輕笑了一聲,也伸出手,輕輕地在沈司遠冒著胡茬的下巴上輕輕摩挲,語氣遺憾道,“你在她家裡,沒有乾什麼吧?上次沈俊卿回家的時候,你就知道讓我不準被他碰,你公平嗎?”
沈司遠眼底火光簇擁,漸漸燃燒了起來。
“就修了個水管,醋意就這麼大?那外麵這麼多女人盯著我呢,你防得了幾個?不如教你一個好辦法?”
沈司遠的唇已經貼了上來,隻是咫尺之間,隻要舒悅稍微靠近那麼一點點點點,兩人就可以親上了。
就隔著這麼一點似是而非的距離,舒悅分外認真地看著他,一本正經道:“請七叔賜教。”
沈司遠看著她這個嬌憨的樣子反而覺得心情大好,他輕笑一聲,轉了方向,一把咬上了舒悅的耳朵。
“將我喂飽了,就行了。”
舒悅被他咬得一個激靈,忍不住低聲驚呼。
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沈司遠推到了床上。
她下意識地仰起頭,想要跟他接吻。
然而,沈司遠的唇卻隻流連在她的頸側還有鎖骨處,來回摩挲,就是不親她。
這種感覺,就像是在點火一樣,火燒起來了,舒悅覺得渾身發熱,腦子裡頭都是一團懵的。
“你問完了,該我了。”沈司遠再次靠近她的耳邊,聲音沉啞,“上次跟你說的話,你當耳邊風是吧?為什麼又跟姓楊的單獨去喝酒?”
舒悅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因為沈司遠的手已經順著她的衣服下擺探進去了。
他的手剛才明明是很涼的,但是這會兒卻又變得火熱了。
變得真快啊,就跟他翻臉那麼快。
“他昨晚跟我表白了,想要追求我——”舒悅聲音低沉而壓抑,有一種泫然若泣的感覺。
“我拒絕了,他有點心神不寧,影響我工作了,所以跟他吃了頓飯,好好談談。”
“這個回答,滿意了嗎?”
舒悅說到最後,尾音已經有些破碎了,帶著顫意。
她的目光越發的迷離,隻覺得頭頂上那盞昏暗的燈似乎散落得到處都是,時而叫人迷蒙,時而覺得刺眼。
沈司遠的雙手都已經順著她的衣服鑽進去了。
他的手掌粗糲,長滿了厚繭子。
但是舒悅的肌膚卻是柔軟而光滑的,就如同是上好的絲綢。
她覺得,絲綢在他的大手之中都要被揉碎了,揉皺了,皺成一團了。
舒悅的呼吸開始破碎了,聲音帶著哭腔:“七叔——”
她還是下意識的仰起頭。
這一次,沈司遠總算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唇。
四唇相貼,就像是呲呲四散的火花瞬間流竄到一堆乾稻草上麵一樣。
轟的一下,就燒起來了。
就連整個房間都變得火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