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方麗愣住了,就是周圍的一圈吃瓜群眾也都愣住了。
這江主任怎麼應該批評舒悅嗎?
這麼批評方麗?
方麗先是愣了一下,等她反應過來之後,委屈得差點要哭出來了。
她眼眶通紅地看著江主任,道:“江主任——”
然而,江主任沒空聽她掰扯,直接罵道:“舒悅同誌已經向我解釋過了,送她回來的,隻是她姐姐家裡的一個司機!今天她姐姐帶著人過來,將人家的戶口本,結婚證,工作證明都拿過來了!”
“她手上拎著的東西,都是她姐姐送給她的!人家兩姐妹感情好,送點東西怎麼了?讓司機送一下怎麼了?你事兒怎麼就那麼多呢?天天鬨這些有的沒的,看見個男的就是傍大款?你思想怎麼那麼肮臟?”
“你要是將這些心思都放在訓練上,也不至於跳成個三不像!你給我將這些東西馬上都弄乾淨,然後給我寫一份五千字的檢討,再去外麵罰站兩個小時的馬步!”
“其他人也都趕緊收收自己那個八卦的嘴臉,趕緊繼續訓練,明天都要登台表演了,還淨弄這些有的沒的!”
江主任當即嗬斥道。
方麗心裡諸多不滿,更是想不到事情居然會是這樣的!
憑什麼舒悅那個賤人能有這麼有錢的姐妹啊,不僅送她這麼東西,而且出入還有司機接送!
她的姐妹隻會讓她背黑鍋,隻會指使她乾這個乾那個的!
豈有此理!
太氣人了!
簡直是太氣人了!
這一場鬨劇以方麗寫檢討紮馬步結束了,其他人繼續開始上場之前的訓練。
方麗在外麵紮馬步,越想越氣,越想越憋屈。
尤其是她臉上還挨了巴掌,這個時候已經開始火辣辣的,晚上肯定會腫起來的。
這要是腫起來,那多得多難看啊。
明天可是要上節目的——
方麗越想越氣,越想對舒悅就越恨。
兩個小時的馬步已經過去了,趁著所有人都在外麵訓練,方麗偷偷摸摸地來到了專門喝水的地方。
每個人的杯子上麵都是寫了名字的。
架子上大部分人都是那種大瓷缸。
隻有舒悅的是個外國進口的保溫杯,這種杯子灌入熱水,放一整天都是熱的。
就她顯擺!
方麗怒從心頭起,惡從膽邊生,擰開了舒悅的蓋子,直接往裡頭加了一點粉末。
這是瀉藥。
她們文工團的人都要注重身材,講究少食多餐,而且還不能多吃。
但是吃得少,每天的排便就沒有那麼利索了,所以得經常開點瀉藥,實在困難了,就放一點點點點點點進去。
所以方麗才會常備這個東西。
她下的量,舒悅隻要將這水喝了,夠她拉一天一夜的了。
明天的節目,她就彆想上了!
方麗做完這事兒之後,當即冷笑著離開了。
果不其然,舒悅中場休息的時候就要過來喝水了。
她擰開了保溫壺的蓋子,正打算喝一口水。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她敏銳地察覺到自己的壺口上麵居然沾了一點點白色的粉末。
因為舒悅這個杯子是不鏽鋼的,所以沾點白色的粉末在上麵,看得特彆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