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宴會,難免會喝酒。
苗青禾酒量也還不錯,不過顧平笙護著她,她也就是淺淺喝了幾杯,隻是有些微醺。
不過顧平笙就有些醉了。
苗青禾打算將顧平笙先送回顧家,然後再讓司機將自己送回濟世堂。
同樣是她和張朝扶著顧平笙回他的院子裡頭。
顧平笙剛坐下,就看向了張朝,道:“你先回去吧,讓青禾照顧我就行了。”
張朝點了點頭,道:“那我先走了,勞煩你了。”
這話是看著苗青禾說的。
苗青禾衝泡了一壺濃茶,又倒了一杯遞給了顧平笙,道:“口齒還挺清晰的,還是清醒的吧?喝了這杯茶我就回去了。”
然而,聽她這麼說,顧平笙卻直接耍賴了,直接躺倒了床上,道:“那我不喝了”
苗青禾噗嗤一下就笑出聲來。
“你不喝就不喝,明天起來嗓子痛頭痛的人又不是我,我還不是一樣要走。”
苗青禾說著,將杯子擱在了旁邊的桌麵上,就站了起來,作勢要走。
顧平笙急忙起來,一把從身後抱住了她的腰肢,將頭靠在了苗青禾的肩頭上,低聲道:“這麼晚了,要不彆走了,我都讓司機回去休息了。”
“這不合規矩。你們顧家最終規矩了,我要是留下來,那也得住客院的,總不能住在你這裡。”苗青禾故意道。
“青禾——”
顧平笙今天眼睜睜地看著苗青禾在他跟前脫衣服換衣服的,心裡頭那是一直藏著一把火,燒得他血液發燙,喉嚨發緊。
好不容易等到得了空,他怎麼可能舍得讓苗青禾就這樣走了?
其實他都不好意思跟苗青禾說,他今天一整天,腦子裡頭都在想什麼。
她吃飯的時候,她跟他說話的時候,她扶著自己的時候,她挨近自己的時候——
他腦子裡頭全是今天將她摁在鏡子上的那一幕——
當然,他腦子裡頭想的可比今天做的過分多了。
“這麼晚了,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回去,要不我陪你回去濟世堂?”顧平笙聲音越發的低沉暗啞,並且開始在苗青禾的耳邊耳鬢廝磨一般,用唇輕輕蹭著她的耳垂和頸側。
他閉著雙眸,將苗青禾抱得很緊,蹭的動作也越來越過分,剛開始時溫柔的摩挲,然後是輕吻,然後是舔咬了——
苗青禾被他燎出火氣來了。
她轉過身,直接將顧平笙推倒在床上,壓了上去。
顧平笙這才後知後覺地睜開眼,目光有些迷離地看著苗青禾,眼底之下是猩紅的火光,就連喉結都忍不住開始瘋狂地滾動。
“青禾——”顧平笙聲音低沉。
苗青禾伸出手,輕輕在顧平笙那張俊美清貴,白皙如玉的臉上輕輕摩挲。
她的掌心就像是帶著火一般,顧平笙隻覺得自己的臉頰都要燒起來了。
他看著苗青禾的目光越發的失焦了,又帶著一種躍躍欲試的興奮。
“我今天看到一出勁爆的活春宮了,你能猜出是誰嗎?”苗青禾差點被顧平笙的美色迷惑,正要撲倒他,腦子裡頭卻忽然想到了在宴會那邊看到的勁爆好戲,忍不住跟顧平笙分享道。
“什麼?”顧平笙的目光越發的發紅了,灼灼地盯著苗青禾,然而,他卻沒有聽清楚苗青禾跟他說的話,聲音微啞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