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悅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暈過去的。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隻覺得周圍都是漆黑一片的。
她伸手去摸到了床邊的燈繩,將燈給拽亮了,然後又眨了眨眼睛,才適應了。
“沈司遠,倒杯水過來,好渴,我嗓子都叫壞了。”
開口之前,舒悅就猜到自己的嗓子肯定會啞了,但是想不到沙啞到這種程度。
不僅沙啞,而且還有一種燥熱的微痛。
狗男人。
早知道不撩他了。
這段時間都吃得那麼飽了,居然還那麼可怕。
有多可怕,舒悅想到剛才的激烈狀況都還有點心有餘悸。
在洗手間的時候,她站著被沈司遠要了好幾次,最後雙腳都打顫了,根本站不穩,也不知道哭喊了多少次。
那狗男人將自己衝乾淨後,回到床上,居然還意猶未儘,又來了一次。
最後,舒悅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昏睡過去的。
太可怕了。
她以前隻覺得這事兒做了是有利於內分泌調節的,身心舒暢的。
還真沒有試過這麼耗費體力的。
這一次,是她跟沈司遠睡過的最激烈的一次了。
她看得出,狗男人是真的儘興了。
而她也是真的儘力了。
“沈司遠,我要喝水,你聽見沒有——水都不給我喝一口啊?”
舒悅嚎了好半天,都沒有聽見沈司遠回應,忍不住又喊了一聲。
還是沒有回應。
舒悅忍不住皺了皺眉,這才揉了揉自己酸軟不已的腰肢,從床上爬起來了。
她站起來的時候,雙腳還是有些發軟。
也幸好她常年跳舞,身體的柔韌性是非常好的,所以哪怕過度運動,也隻是覺得有些酸軟,還不至於感覺到痛。
她覺得,要是換個人,恐怕現在都已經進醫院去了。
“狗男人,睡完就跑,連口水都不給喝。”
舒悅將外麵的燈也都扯亮了,沒有看到沈司遠的身影,隻能自己動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悠悠地喝了大半杯,咕噥道。
舒悅喝了水,這才發現沈司遠在桌麵上給自己貼了一張紙條。
“我有個應酬推不掉,先過去了,鍋裡頭熱著包子和湯,你醒了就吃。”
舒悅將杯子裡頭的水都給喝了,這才慢悠悠地找到廚房去。
廚房裡頭果然熱著排骨湯,還有包子。
不過包子熱得久了,皮都有些塌軟了,看起來食欲不佳,所以舒悅就隻喝了一碗湯。
反正她也不是很餓。
晚上的話,一般是遇到她喜歡吃的,她就多吃點,要是沒有自己喜歡吃的,她可吃可不吃的。
舒悅喝了湯之後,這才坐到了沙發上,打開了彩電,開始看電視。
你彆說,舒悅穿過來這麼久了,還真的很少很少看電視。
所以這電視打開之後,她看得也是津津有味的。
畢竟剛才睡了一覺,現在也不困了,正好可以順帶等等沈司遠。
不過舒悅看電視的時候也沒有一心一意,她是個藏不住事兒的人,腦子裡頭有事的話,她就忍不住會翻來覆去的想。
本來她今天折返回來,就是為了跟沈司遠坦白自己跟沈俊卿早就離婚的事情的。
但是這事情鬨到現在,她話都還沒有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