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都說得好,識時務者為俊傑,更何況,舒悅本來就是個聰明人,從來都不吃眼前虧。
她見沈司遠神色冷凝而深沉,那張俊美又硬朗的側臉幾乎都能滴出墨汁來了,急忙堆出了一抹笑容來。
“我說笑的,沈司令。”
舒悅主動上前,在浴缸滿滿的熱水之中,跨坐在沈司遠的身上。
她貼著沈司遠硬邦邦的胸膛,將手裡的花灑放進水裡頭,熱水不斷地溢出,熱氣和霧氣在浴缸裡頭交織出一種朦朧的氛圍感來。
舒悅的唇輕輕靠近了沈司遠鋒利的下頜,在他的下頜處若即若離地遊移著,勾勒出一個個欲迎還拒的輕吻。
最後,她的吻落在了沈司遠的耳垂後,輕輕咬住了他的耳垂,服軟道:“彆生氣嘛,我錯了,沈司令在我眼裡可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男人中的男人,雄性中的雄性,應該不會為了幾句我逞口舌之快的玩笑話跟我計較的,對吧?”
她雖然是想要跟沈司遠親近,但是心裡頭其實也是有些咻的。
本來平日裡頭沈司遠就已經讓她吃不消的,再加上這段時間已經隔了這麼長的時間,又將他惹毛了,那不得是老房子著火啊。
舒悅就是屬於人菜癮大的那一類,口嗨的時候很能蹦躂,真要真刀真槍上陣了,她又想要當逃兵了。
“現在知道怕了?”
沈司遠鐵臂一樣的雙手緊緊箍住了舒悅纖細卻的腰身。
他粗糲而寬大的手掌,簡直就好像能夠摩擦出火焰一般。
明明舒悅的腰身之間也泡著熱水袋,但是跟沈司遠雙手觸碰的位置,就像要隨時隨地燒起來一般。
熱得厲害,燙得厲害。
“我還是喜歡你剛才挑釁我時候那副囂張的樣子。”
沈司遠輕笑了一聲。
他眼底仍然像是一團暈不開的濃墨一般,直勾勾地盯著她,眼底濃稠的欲望,簡直讓舒悅覺得心驚膽戰,不敢直視。
她伸出柔荑,輕輕在沈司遠結實的胸膛上緩緩遊移摩挲,聲音越發的嫵媚和柔軟。
“哎喲,不要那麼小氣嘛,是我錯了,我好好補償你,好不好?”
舒悅將尾音拉長了,並且在沈司遠的耳垂後輕輕啃咬了起來。
這種刺激,讓沈司遠摟著舒悅腰身的雙手突然收緊。
雖然此時此刻血脈噴張,不過沈司遠的臉色還算平靜。
除了那目光像是要吃人一般的灼熱直白,尚未有其他的動作。
不過沒有動作,不代表沒有反應。
舒悅跟他貼得那麼近,他什麼反應,舒悅最清楚不過了。
而且她也清楚沈司遠忍不了多久了。
這狗男人,前戲都還沒有開始呢。
真要直接來的話,她得沒有半條命。
都那麼就沒有了,他都不知道體諒體諒她的嘛。
為了自己少受點罪,舒悅隻好做低附小了。
她的唇舌轉移了陣地,緩緩咬在了沈司遠突出而性感的喉結上,然後又緩緩上移,總算是來到了沈司遠菲薄的唇上了。
就在舒悅貼近他唇的那一刻,沈司遠就像是等候著獵物自投羅網多時的獵人。
看準了時機,迫不及待,及時出手,反客為主,攻城略池,不給舒悅絲毫的喘息機會。
舒悅被他纏得幾乎要窒息。
沈司遠的動作跟他的唇舌一樣霸道。
他的雙手輕而易舉地掐住了舒悅的腰身,將她猛地提起。
舒悅嚇了一跳,急忙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再次喘息不穩地靠在了肩頭一側,輕聲道:“彆,彆急,等一會。”
沈司遠一口咬在了舒悅的下頜上,舔咬的動作急切而直白,充分表明了他此時此刻的衝動。
舒悅靠近他的耳邊,低聲道:“不是說了,要補償你嘛,我給你——好嗎?”
舒悅這話,順利將要直奔主題的沈司遠勸住了。
他雙眸仍然深邃暗沉,直勾勾地盯著舒悅,那眼底的欲望如同驚濤駭浪一般,恨不得將舒悅整個人都溺死在裡麵。